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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没有哭,易初远把之前存的一箱东西挨个在他身上试了一遍。他最后抱着沈棠安温存的时候,整个人温柔的不像话:“哥,你这次做的过分了。”
他伸手把沈棠安后穴里被推到很深的按摩跳弹勾了出来,中指狠狠碾过了沈棠安的敏感点:“你乖乖的,我不要你死。
沈棠安仰躺着,被弄的说不出话,过了好久他才缓慢的动了动手臂。还没等抬起来就被易初远截下了,他嘶哑嗓子着让易初远滚出去。
易初远今天不知怎的,好像真的从这种单方面的凌虐里得出点兴致了,他摩挲着沈棠安的脊背,用手丈量他的腰围。
于是沈棠安不再动了,他任由易初远的手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个部位,易初远看他的眼神很沉,眉头越皱越紧。
半响,在他以为易初远要找什么荒唐理由再来一次的时候,他停手了。
“我小时候养狗也没越养越瘦啊。”他把沈棠安拽到怀里,不甚至在意的开口道。
沈棠安把身上的衬衫裹紧了,他想从易初远怀里挣脱出来。两个人一个拼命往外跑,一个拼命往里抱,拉扯间不知道怎么地沈棠安的小腿撞上了床头柜。
本来阴雨天就疼的腿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易初远掀开被子就要去看他的腿,被沈棠安躲开了。
他一股脑把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语气不善的开口:“过来我看看受伤没?”
沈棠安还是双手环抱着自己坐在床尾不说话,从易初远的角度根本看不见他的小腿。
“过来!沈棠安,我最近是不是给你太多好脸色了。”他走过来,把沈棠安的双手拿开,仔细的看着磕破的伤口。
不是很明显的痕迹,破了皮,有一小点血迹渗出来了。易初远转身就要去书房找药箱,沈棠安看见了以为他又要去拿什么情趣用具。
他甚至掩饰不了眼里的惊恐,一个劲儿地摇头。易初远弯腰想要给他穿上拖鞋,被他一脚踹到了肩上。
“我不要,我不要!”他尖叫起来,不住的抗拒易初远的触碰。
易初远把床底的拖鞋捡了起来,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不弄了,你受伤了我去给你找药箱。”
“不要,你滚。易初远,我恨你!”
沈棠安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他低头看着满地的狼藉,脑子里混沌的很。他怕极了易初远,怕他又突然发疯给他很多很多罪受。
说恨是真的,这世界上再没有人比易初远更值得恨了。他恨的想马上死了,死在这个人面前,让他这几年的心血全部白费。
可是死了不能威胁到易初远一分一毫,他死了易初远会活得更潇洒恣意,他还是外人面前完美无击的年轻社会精英。
只有他沈棠安死的发烂发臭,一辈子都要背着私生子、杀人犯的骂名。
易初远听不得这些,明明平日里口口声声都是“我恶心你。”,“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只能怎么样。”再听到沈棠安说恨的时候还是怔愣了一下,他瞥一眼沈棠安腿上的疤,不再动他了。
“无所谓,你想什么都行。”他把刚装的专线挪到了床边,“你休息吧,一会儿我让人上来收拾。”
沈棠安此时已经把自己捂进了被子,他说:“易初远,我看你也恶心。”
易初远捏着手里的软鞭,心里气的要命也只是淡淡“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他蹲下身来把地上那堆东西全部收进了箱子里,走到床头想给沈棠安拉被子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枕头上有晕染出很明显的水渍。
在指望中要喜乐,在患难中要忍耐。
易初远不知道他那时的一时兴起让沈棠安打击这么大,他单方面的和易初远冷战了半个月。
沈棠安之前还会极偶尔的下楼吃饭,现在连吃饭也不下来了。管家端上去的饭菜吃不了几口就原模原样的放着,易初远心里气的要命,想把家里伺候的全部人扫地出门。
又想到沈棠安那样的坏脾气换一百个人也是受不了的,只能拿起手机又给管家发消息督促他吃药。
他承认自己是做的过分了点,但是沈棠安就没错吗?他有事没事发脾气,往易初远脸上招呼的那些巴掌他都可以不计较。
但是沈棠安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今天敢不吃饭,明天就能掀桌了。
都已经是折了翅膀养在笼里的宠物,还总有那么大的能耐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
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罕见地发起了呆,他想为什么呢?沈棠安还有他变成今天这个局面是谁的错?
他从小就没什么野心,沈棠安喜欢的那些什么权啊势啊,他都没动过什么歪心思。
是沈棠安往上爬的时候忘记本心了,要不然怎么能联合沈国盛做出坑骗易惟眠的举动。在这个摇摇欲坠的家里,其实不止他一个疯子,不过是沈棠安伪装的太好了,他俩绑在一起撑起了大厦将倾的沈氏。
绑在一起不代表心就在一起,沈棠安明明比他更自私,要不然怎么能毫不犹豫的在利益和他之间选了利益呢。
他不会后悔对沈棠安做的事情,毕竟人是要长记性的,是沈棠安做错了事,他就应该用这次血淋淋的教训来警醒自己一辈子。
周五这天,易初远紧赶慢赶提前完成了项目考察,到家的时候还不到五点。他晚上还有个应酬酒会,这回是专门回来看沈棠安的。
“下来,我在客厅。”他拨通了沈棠安房里的专线电话,没来得及说第二遍,就被“嘟嘟”的挂断了。他随手扯送了领带,脸色阴沉的可怕。
沈棠安本来打算不理那个疯子的,但是过了一会儿下面就传来巨大的声音,听着像是什么东西被狠狠摔砸在地上。
他把耳朵捂上,看着床头柜的小灯散发的光斜斜地打在床上,他坐在床尾,一点光也挨不上。
又过了会儿,客厅里的动静小了下去,易初远也没有上来找他的麻烦。他慢慢地把手从耳朵上移开,眼睛很缓慢的眨,像是什么机器启动程序一样。
这天是沈棠安近半年来过的最忐忑的一天,晚上十二点易初远还没有回来,他睡不着。好像一闭眼就能看见他怒气冲冲质问自己的样子,他被易初远一句接着一句的挖苦讽刺,他话里的恶毒的不像一时兴起。
是经年累月的仇恨一朝爆发,所有刀子都往最脆弱的内脏处扎。
易初远不给他任何的通讯设备,白天的时候他就看易初远带来的书,大部分是英语典籍,他就看一早上,午睡睡的时间很长,因为易初远大部分时间的晚上都要折腾他。
最近这段时间他的失眠很严重,易初远的作息时间和他不一样,他十点左右上床其实可能到夜里一两点还没睡着。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的时候,易初远大概也回家了。
“两千三百零四,两千三百零五……”他瞪大了眼,努力看清臆想出来的绵羊,还没等下一个数字默念出来,易初远的手就搭上了他的脖颈。
沈棠安看不见他的神色,他的食指虚虚地按压在沈棠安的颈动脉上,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流下冷汗,被单被他死死攥在手里。
就是这一瞬间,沈棠安突如其来的爆发出一点求生欲,他努力的抬手想要把易初远的手打落下去,只是还没等他打到,易初远就撤回了手。
他蹲了下去,手摸索着捏住了沈棠安的手腕。沈棠安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只努力仰起了上半身想要去开床头灯。
易初远蹲下来之后就没了声响,沈棠安趁机“啪”地按亮了台灯,这下易初远放开了捏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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