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意的武功不好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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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平静道:“黄大人大可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是我铁游夏一人所为,自与世叔无干。”
“铁捕头此言差矣,连云寨距汴京百里之遥,待这的消息传回京城,可不知会变成什么样。何况天下皆知四大名捕同气连枝,同袍同泽,不管铁捕头你身在何处,都会被看作是诸葛神侯麾下之勇啊!”
见铁手面露犹疑,黄金麟更进一步,言圣上已着捕神刘独峰办理连云寨一案,不会冤了寨中任何一个好汉,铁手袒护连云寨之举虽出于义气,却已犯律法,不如先随他几个人一道被押解回京,向圣上言明情况,圣上定然会秉公处理;黄金麟赌咒发誓自己一切依宋律行事,绝无逼迫铁手之意。
铁手只为掩护戚少商离开,本就无意逃走,又一连杀了十数人,心神不定,如今见黄金麟说的合情合理,当下长叹一声,卸了浑身力道,任由几人上前将自己缚住。
鲜于仇几人擒住铁手,心中自然得意,还不待如何,黄金麟却突然发作,悍然出手打伤铁手。
原来黄金麟劝降为假,要活捉铁手会京向蔡京邀功才是真,见铁手被缚,当下连封铁手身上七道要穴,又施“六阳阴风手”伤残铁手元气,令铁手浑身痛如刀剐,再无还击之力。
“若非蔡相要留你性命逼迫诸葛老贼,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回京?”黄金麟哈哈大笑,对鲜于仇几人道,“既已捉到铁手,他可就托你几人照料了,只要留得他命在便可,具体如何对他我并不知情,何况我即便知道,却远在回诺城缉拿戚少商,便是想阻止也有心无力啊!”
鲜于仇察觉出黄金麟话中含义,当下搬出一套刑具,一一在铁手身上试过,铁手苦苦捱过这一套刑罚,已是伤重难支,甫一开口便是一口鲜血喷出,血迹顺着胸口,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黄金麟津津有味看众人刑虐铁手,尽兴了才带人绕至碎云渊毁诺诚追缉戚少商,留鲜于仇冷呼儿,李福李慧等一干人看住铁手。
冷呼儿怒气未消,夺过一张刀,一刀往铁手头上砍落——
铁手闭目待死,在此生死存亡之际,心里却是一片坦荡,他还想着自己的朋友,心中暗暗念祷戚少商一行人一路顺利。
岂料就在铁手即将命丧的这一刻,鲜于仇猝然出手,扣住冷呼儿刀沿,怒叱道:“蔡相的大事,你忘了么!”
冷呼儿愤愤丢了刀,恨声道:“我若不杀他,难消我心头大恨!”
“铁手现在已经身受重伤,和死也没什么分别了,”鲜于仇眯起眼,哼然笑道,“更何况他若真死了,且不说蔡相那里不好交代,单说你我兄弟眼下,也会少些乐子啊!”
“乐子?”冷呼儿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铁二爷的硬气,我们都已见识过了,如今就想见二爷服个软,露个怯。”
鲜于仇忽然诡笑一声,俯身在铁手侧脸上亲了一口。
铁手一边咬牙忍受经脉中流窜的剧痛,一边还要凝神去听他们说了什么,听见鲜于仇言语他心中一突,尚未做出反应便被他这一下恶心得张口欲呕,可惜浑身瘫软,着实提不起多大力气。
“我要你们这一干人好好伺候伺候铁二爷,”鲜于仇站起来,指着以“福慧双修”两兄弟为首的几人别有所指道,“若是将这般俊朗魁伟的汉子玩到浑身酥麻瘫软,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乐事哪!”
李福李慧二人听得此言俱是一愣,面上不显分毫只低头谢恩,心里却已激动地发起抖来。
这“福慧双修”两兄弟颇有些诡癖,专好龙阳之乐,最擅长的便是诸多淫奇秘术,手段残忍,不知玩残玩死了多少小倌。铁手长相俊朗又身强体壮,两人一早见了便眼馋,只是苦于众人在场不敢明言罢了,如今一听说鲜于仇要将他赏给自己兄弟俩,心中自然雀跃。
李福绕着铁手走了两圈,便要上去脱他衣物。
铁手一身劲装早已在先前的虐打中折损,某些地方已变成些碎布条凌乱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紧实的肌肉。
“你脱他衣服干什么?”李慧叫住李福,“铁二爷一身筋骨可不像龙阳馆里的倌儿一样细腻雪白,你见了他一身腱肉若是折了兴致,可别怪兄弟没提醒你。”
“那种地方的倌儿有什么意思,个个娘们也似,玩不了几下就断了气,恰是铁二爷这样的才有搞头啊!”李福嘿嘿淫笑两声,“你我既然要搞男人,不就好这一口?”
“你若要看他的身子,我倒有个主意。”李慧走上前去,手持一把匕首,将铁手胸口处衣物划破,露出两枚葡萄大小的褐色乳头,李慧刻意用刀尖抵着铁手乳首上细缝划过,在他一侧胸乳上留下一道血痕,铁手虽觉胸口一瞬痛痒,苦于受制于人也无从反抗。
李慧手腕一扭刀刃向下划去,一路破开铁手,来到胯下,将他胯下衣物尽数挑破撕裂,嬉笑道:“铁二爷怎么穿了开裆裤,和小孩子一样的?”
李福紧紧盯住铁手裸露出的结实肉体,不由为他胯下阳物所惊,只见铁手阳物硕大,红褐色的一团鼓在腿间,虽是一时蛰伏,却已初见狰狞,彰显着极为蓬勃的生命力和张力,让人不由得想此等伟物若是硬挺起来,该有何等威风。
“铁二爷不愧是个真汉子,本钱如此可观,真叫小弟心痒。”李福紧盯着铁手胯下,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待持刀的李慧刚一离开便迫不及待扑上去,伸手将铁手裆部残破布料扯得大开,只觉鼻间萦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混同从铁手周身伤处发散的浓重血腥气,交织成一种令他裆下绷紧的男子气息,不由得迷醉地深吸了一口气,埋首铁手胯下,对着他阳具嘬弄起来。
李福一条活舌勾在铁手茎身上来回扫动,舔弄得“啧啧”有声,他与李慧兄弟二人常年混迹在鱼龙混杂的花街柳巷里,既玩弄过小倌也侍候过贵人,口舌功夫了得,铁手阳具过大他竟一时含不下,吞了一半便觉自己嘴角裂痛,便用双唇抿住铁手亀头处的筋皮下拽,露出他娇嫩发红的阳物顶端,又用舌尖逗弄铁手尿眼,粗粝舌面磨过铁手阳根上敏感处,引得他绷紧的腿根微微发抖。
铁手只觉恶心至极,无奈他此时浑身脱力挣脱不得,又因伤重无力遮掩身体本能,只得闭上眼,口中默念清心诀,竭力不去理会这干宵小对自己身体的凌辱和亵玩。
先前鲜于仇一干人将铁手双臂反折绑在背后折磨了一通,铁手被封了穴道也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忍受,直至力竭委顿在地。如今铁手半仆半躺倒在地上,双腿紧紧拢在一起不肯分开,却不方便福慧双修二人动作,这二人干脆将他手腕脚腕捞起后折一齐捆于背后,便是个“四马攒蹄”的绑法。如此,铁手双腿后扬,只有小腹着地,腿间胯下风光便直露在人前。
“铁二爷真如一匹烈马,便是被这样绑着也威风凛凛。”李慧沿腿根、大腿、膝窝、小腿依次抚过铁手肌肉紧绷的粗沉大腿,又抓住绳结使劲往后一提——
这一刻,铁手分明听见了自己筋骨作响的声音,疼痛让他不自觉挺身,肌肉紧实的胸肌向前一突,两颗葡萄大小的褐色乳头便钻出破损衣物缝隙露了出来。
“呃——”
铁手低低呻吟一声,闭目咬牙捱过筋脉紧绷欲裂的钻心痛楚,回过神来时却发觉自己的乳首已被李慧捏在手里。
李慧揉搓着铁手双乳,又使了几分力道将他乳头压扁又拉长,用指甲来回刮搔铁手乳尖,几乎都要刮破了皮,直玩到铁手乳晕都红了一片才罢手。
这边李慧玩弄铁手双乳,李福已站在铁手背后,撬开他沉褐色穴口,插进两根指头在里面搅动不休。
铁手肠腔极为干涩,让李福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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