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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好洗,媳妇一嫌弃,还得返工,那才麻烦。
没多久,媳妇就出去了,他再着急也没法,还是老老实实的仔细洗乾净,保证没问题了,这才推门出去。
媳妇背对着他坐在床上,听到声响便回头看他,张口便吓了他一跳,“客人?”
他听得喉头一紧,媳妇的声音清灵悦耳,台湾话也説的特别好听,那一声‘客人’带着一丝温柔和羞怯,完全不像他那天怪腔怪调的。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这个小情趣,是他俩的保留节目了,这十年来虽然玩的不多,但每次都印象深刻。
第一次是在结婚后的第三年来着,张文峰不知道搁家里翻什麽翻出来他高中转学前的校服,当天下午他拎着要给老头赔罪买的瓷瓶回了家,就看见张文峰上身穿着那旧校服,下身却光溜的只有一条素白的底裤,脸色通红的喊了他一句,‘哥哥’。
他当时整个人都傻了,手不自觉的就松了。
写作:瑞兽绶带天球瓶。
读作:岁岁平安。
然後媳妇就往他身上一坐,光着两条腿,舔着他的唇缝,却又一脸青涩,“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好多都不会,哥哥帮我补习吧。”
他被蹭的浑身起火,精虫上脑连连点头,“补补补!”
都可以补!
他们很努力的在床上补了一下午。
张文峰便在他身下一会儿哑着嗓子说‘哥哥好棒啊’,一会儿又呜呜咽咽的哭喊‘哥哥这样不对的,我们是在乱伦’,那一下午听的他都要精分了。
但是,玩的很爽。
从那以後,张文峰就仿佛开啓了什麽了不得的天性,他私以爲,媳妇就不该练什麽跆拳道,应该去学表演,这铁定能拿影帝。
只不过,这种好事并不是常常有的。
第二次是在他接管了公司的第一年,他已经记不得那天是做了什麽工作,只记得傍晚回到家,叫了半天也没见到人,便上楼来找,卧室的门一开,房间里只亮着床头灯,床上的人衬衫半开,露着圆滑的肩膀和锁骨,被子盖了又没完全盖,伸出一条修长的腿来。
“媳妇?”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床上的人微微晃动了一下,一掀眼皮,满脸无辜的回他,“王总。”
那次的剧本是什麽来着?
哦对,是清纯男大学生为还家中的欠款,被迫卖身给公司总裁。
虽然清纯男大学生伸腿勾他的行爲,一点都不清纯。
但是王总本人觉得很可。
荒淫了一夜。
在那之後,他们俩都各自忙於工作,他刚开始管公司一个头两个大,张文峰也爲了比赛常常不在家,就那麽过了两年多吧,沟通一变少,矛盾便积攒起来了,最後因爲谁回家最少而争执起来,翻了好几年的旧账,大吵一架,冷战了大半年。
後来他压力太大,又缺睡少觉的,在公司忙完一下子起太猛眼前一黑进了医院。
醒来时看到的,便是好久没见的张文峰,那时候张文峰玩命训练神色也很难看,他擡了半天胳膊也但实在没什麽力气,还是张文峰先握住了他的手,“媳妇……媳妇对不起。”
张文峰眼睛唰的就红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哭着说他欺负人,说要回台湾,要把他从族谱上划掉,要休了他。
虽然,张文峰最後也没舍得休了他。
也是在那一年,张文峰夺得了世界锦标赛的亚军,光荣退役。
而第三次,也是在同一年。
公司内部暂且稳定下来,他补了两天觉,半梦半醒间听到张文峰在叫他,睁开眼后,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他媳妇来兴致了,穿着个刚到大腿根的围裙,嗯,只穿了个围裙。
他当时愣是没猜到剧情。
他以爲是家政服务风,结果媳妇叫他‘老公’。
一个过於普通的称呼。
虽然媳妇不怎麽愿意这麽叫他。
媳妇很是委屈的坐在床边,“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吧。”
然後他就悲催的又被口水呛到了。
“爲啥生孩子?”毕竟,这孩子到底能不能生出来的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媳妇小小的抽泣了一下,“婆婆駡我是不会下蛋的鸡。”
他寻思,也没説错啊。
然後又反应过来,婆婆?他妈都没多少年了。
哦。原来是恶婆婆打駡小媳妇的剧本啊。
王虎他妈:从未出场,但是‘恶婆婆’。
他立马入戏,“没事儿,老公跟你生。”
“老公你真好。”张文峰亲了他的脸颊,又低头害羞,“婆婆说要生出儿子来的。”
哦。他妈还挺封建啊。
“你放心,老公肯定一发入魂,头一胎就生出儿子来!”
嗯!
那天媳妇喊了他无数次‘老公’,多的他都怕把叫‘老公’的次数用完了。反正最後好多发都入魂了,不知道他妈满不满意,总之他很满意。
王虎他妈:快滚吧,孝死了。
“客人,需要服务麽?”他稍稍回神,张文峰还裹着浴袍,缓步向他走来。
王虎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配合着,“什麽价码?”
张文峰擡手,“手,一百。”而後,将食指抿在口中,“口,一千。”又把那只湿润的食指探进了他的口中,勾了勾他的舌头,眉眼撩人,“客人,全套可以打折。”
真他妈会玩啊!
王虎有点忍不住,揽过了那截细腰,正想説什麽,张文峰的手就贴了上来,揉搓着他的欲望,王虎一时间起了反应,头皮发麻,突然就不想走剧情了,能不能直接睡?
而後,有条温热的舌头舔过了他的喉结,王虎浑身都起了鷄皮疙瘩,很可耻的硬了。
“客人,需要服务麽?”
王虎将人一把抱起。
这还用问!
太他妈需要了!
深色的幕布将天空整个罩住,只留了一弯新月,在云后若隐若现,西伯利亚的冷空气首先袭击了这座城市,初秋的凉意渐渐浸透了整片大地,路旁的绿植肉眼可见的开始凋敝。
他觉得没必要穿太厚的,但是作为东北男人,听媳妇儿的话是第一要务。
媳妇儿觉得冷,就是冷。
媳妇儿翻出了秋衣秋裤,就得麻溜儿的穿上。
还要感谢媳妇儿的疼爱。
他其实真没那么冷,但媳妇儿是个南方人,跟着他在这冰天雪地的地界儿受冻,他心里也怪难受的,只好媳妇儿说什么是什么。
但饭桌上竟然有人笑话他,说这天才二十二度就穿秋裤,属实是没见过。
“那是的!你们又没媳妇儿疼!这叫秋裤么,这叫爱!你们懂个屁!欠儿么登的。”
切,一群俗人!
他停好了车,开门的一瞬间弥漫在停车场的寒风,便从四面八方赶来,可惜骤降的气温被厚实的秋裤挡在了外面,没对他造成丝毫的伤害。
唉,果然媳妇儿才是最明智的。
客厅的灯还明晃晃的亮着,他顺手将车钥匙揣进了兜,颠儿颠儿的拎着回来时从路边约的二斤冻梨,进家就喊,“媳妇儿!”
结果,没人理他。
他踩了鞋趿拉着刚翻出来的厚棉拖,转过墙来,才看到他家大宝贝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棉被,头顶运作着加湿器,空调的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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