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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觉得是残忍疯狂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择人而噬。后来才知,事实恰恰相反,张着血盆大口的是贪婪的人族,而妖族反倒是他们吞噬的对象。
18狠责铃口/羞耻问话/惊苍自述整个挨罚细节羞耻慎!/卦象上吉
沈清扬暗暗压下纷乱的情绪,时至今日,他一想到浑身上下全是血色几乎是浴血而出的身影,还有那带着凄绝的双眸,还是忍不住的心惊痛惜。
被这么一打岔,他都没有慢慢来的心思了。“重来,请罚!不用报数了。”
白惊苍改了说辞,“天儿不该因是轻伤就不在意,以后不会了,请您狠狠责罚铃口。”
手指击打在马眼上的声音不大,但白惊苍只觉得小师叔并起的两指比皮拍竹板甚至黑檀木所制成的厚重戒尺之类还要严厉些。本该被悉心呵护的脆弱经受了这般痛责,小口还在兀自一收一缩的缓解疼痛。莹润鲜红的小口处一圈嫩肉瞬间肿起,红的透亮,其下似有淤血,被包在薄薄的表皮内。
不用报数的意思,就是连着抽,一口气抽完!
沈清扬打完就放手了,任由小孩疼的侧倒在床上,双腿还不敢夹紧,虚虚护住那处儿,细密强烈的痛感排山倒海般的传来,向小兽一般呜呜的哼着,生理性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哗哗的落下,流了满脸。要不是骨子里的那分矜持在,定是会直接用手虚捂住热辣刺疼的那个小眼,再也不让它受到一丝外界的刺激。
“被打卵蛋和肉棒疼吗?”沈清扬问道。
“呜呜,疼”白惊苍还处在刚才那阵剧痛里没有走出来,听到问话,下意识乖乖回了,但他疼的腿软,动都不敢动就怕再牵扯到,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摆正姿势听训了。好在沈清扬没有在这上面再要求他。师长没有明确说,倒是可以随意些,看惩戒师的习惯了。
“被打尿眼疼吗?”沈清扬继续问,刻意换了更羞人的称谓——修仙者体内精纯,若不是刻意罚的,基本是用不上这里排泄的。
白惊苍突然反应过来,小师叔这是要开始“羞问”了,湿漉漉的眼睛不禁看向了房门的方向。沈清扬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无奈的挥了挥手,放了道灵力使原有禁制显形一瞬,示意禁制一直开着,没人能进来或是听见什么。又当着他的面另放了足足三层隔音禁制,让他放心,然后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疼、疼的,啊呜呜”白惊苍被盯的不自在,呜呜的道。
“疼就对了!好好感受!”
“这么大了,还被小师叔打卵蛋和肉棒尿眼,羞不羞?”
“···羞,呜呜呜”被动承受着那处传来的刺痛本来就已经够难忍了,偏还要主动用心感受,细细体悟,另外还要被小师叔一步一步的羞问训话,惊苍难过的紧闭双眼,侧着脸埋在床上。
“小师叔用什么打的?”
“用巴掌,和、和手指。”
准确的说,是食指和中指并起,主要发力点是第一指节与第二指节的交界处。此时沈清扬的手指还在发热,可想而知责在那处的是什么力道。
“小师叔为什么打天儿的卵蛋和肉棒尿眼?”沈清扬接着问。
“唔,因为天儿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受伤不认真对待。”
——很难说沈清扬没有因着想起了七万年前的事,而不自觉的下手更严厉了些。
“那天儿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小师叔,天儿再也不敢了,呜呜”惊苍忙不迭认错,希望赶快结束。
“自己再好好说一遍,说全了。连上过程和省悟。你知道的。”沈清扬知道他怕羞,这时候倒一点不心疼,可劲儿的逼着小孩。羞得狠了,才能记住。
“呜呜呜···小师叔,我····呜呜呜······天儿受伤后不及时用心治疗,不爱惜自己,被、被小师叔罚了屁股、肉棒,还有卵囊,呜呜呜,还有、还有铃口。天儿先是趴在小师叔腿上,小师叔用巴掌狠狠掴了天儿的两瓣臀肉,整个屁股都热疼肿起。然后、然后小师叔让天儿跪趴在床上,用巴掌教训了天儿的肉棒和、和卵囊,一共十五下,每一下都很疼,呜呜···”
惊苍先是呜咽了一会儿,看小师叔不为所动,才认命的开始自省,其实就相当于口述的“惩戒日记”了。以前师尊也罚过口述自省···现在惊苍倒情愿是师尊在罚他。
“肉棒和卵囊被打之后还要在空中晃几下···还、天儿还不知道小师叔下一记会从哪个角度打过来,天儿好疼,好忐忑···还特别特别羞。最后肉棒和卵囊都被打的热热的,胀疼的很。······小师叔最后捏着天儿的肉棒,让铃口朝后,让天儿认错请罚呜呜呜···”一点不敢遗漏的具实说着,若是不通过,再重来一次,他真的会羞的无地自容的。
“然后,然后小师叔并起两指,狠狠连着抽了五下,呜呜呜,被小师叔打铃口真的好疼,铃口处一圈都高肿起来了,又、又刺痛又钝痛,啊呜呜呜,真的打的好重···小师叔放开后,天儿就忍不住倒在床上了呜呜,天儿不是故意的,真的太疼了,现在下半身连动都不敢动了,呜呜呜,小师叔···”
说到最后,许是太羞了,又疼的厉害,说的断断续续的。
“天儿知道错了,以后不管是多轻的伤都立刻医治,绝不延误···谢小师叔教训天儿的屁股和前庭,天儿不敢了······小师叔~”
惊苍说到最后,浸满眼泪的眼睛才微微张开一条缝,寻着沈清扬的脸,想看看人消气没。
猝不及防对上沈清扬挪揄的眼神,白惊苍心神先是一松,刚刚因着担心而压下的其他小心思又争先恐后的冒出来,想到那些话,不禁脸色爆红,移开了视线。他倒是没有觉得被折辱,就是单纯的羞恼。
“过。小天儿反省的很深刻嘛,非要羞的狠了才长记性。”在惊苍说到一半时,看着疼的蜷缩成一团都不敢碰的小孩,沈清扬心里就软了下来。“现在这样,估计你也回不去了,我看下次还是去你屋里罚吧,省的还要占着我的床。”至于飞舟上的惩戒室,那不在沈清扬的考虑范围内。
收拾一番后,沈清扬就去了外间打坐,留惊苍一人躺在床上。
临走时,沈清扬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白惊苍本来已经恢复的脸色瞬间又红的可以滴血了。许久后,才尴尬的道,“知、知道了。”
······
沈清扬也就第一次罚的稍重些,让小孩狠狠疼了一晚。后面每次例罚,大多是责在臀部,有时也责到屁眼上,或是拧腿心嫩肉,但不管是罚哪,基本都是打完两天时后,就恢复如初了。
半月后,终于到了天衍宗地界。
白惊苍站在飞舟上眺望,巍峨的山门一如往昔,但人终究不似从前了。风吹过,脸上感到阵阵凉意,才觉已是潸然泪下。
风住尘香花已尽,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嗯,他这也算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了,但他有清风令在,宗门禁制会识得他。况且修仙之人容貌永驻,若没有奇遇,几万年不见也相差不大。就算守门弟子一茬一茬的换,有小师叔在,也不会有弟子问他是何人的。白惊苍勉强从满腔的悲郁中抽出身来,苦中作乐的想着。
————
等一行人从飞舟上下来,真正进了宗门,沈清扬才吐了一口气,真正放下心来。
此次魏岚山等人外出,因着是少年们第一次去秘境历练,与以往都不同,沈清潇担心,却走不开。就请天机湖的掌座周雾师妹卜算了一次,他们几个峰的峰主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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