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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座山,山上有条大青蛇,它颇通灵性,常给山林里迷路的人类引路。后来时间久了,青蛇居住的山,便被人们称为青蛇山。
山上,有蛇大仙儿。
蛇大仙儿本蛇,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类传得神乎其神。许是为人引路多年,积攒了许多功德,蛇大仙儿无病无痛地活了很久,超出了寻常青蛇的年岁。有人曾见青蛇晨间闲游,雾气飘渺间,青蛇穿林打叶,悠然自得地在山林间自由来去,竟真有那么一丝“仙儿”的意味。
后来朝代更替,青蛇山流行起了打蛇仙儿,青蛇的族人死的死,伤的伤,十不存一。青蛇为保族人,不得不离开了青蛇山。
某天,青蛇在新家玩钻洞游戏,被某个通体发白光的洞口一口吞了进去。进去之后一个白胡子老头笑眯眯地对蛇说:“你有仙缘,老夫乃灵山洞天尊者,欲收你为关门弟子,你可愿……”
“只需贡献出你的一半功德——”
青蛇听不懂,烦躁老头喋喋不休打搅它玩游戏,一尾巴抽了过去。
那一尾巴几乎带着青蛇积攒一生的功德,威势甚巨,老头避无可避,被神乎其神的一尾巴抽得魂飞天外,嵌在墙上吐血三升。
青蛇被老头叽里咕噜一通发落,发配到一处名为断罪崖的山林。断罪崖下林木茂盛,水草丰美,湿阴山洞富集,且没有同族能经得住青蛇载满毕生功德之力的一尾巴抽子。
天堂!青蛇安心在断罪崖底下安了家。
又某天,有个人类不想活了,他从断罪崖上跳了下来。
“呵呵呵呵呵,老子就是粉身碎骨,也绝特么不给你们羞辱!想草老子,滚!!!”
那句想草老子滚,振聋发聩,响彻整个山林。这个不要命的人类,等他终于掉下来时,连着几根树干,好巧不巧一起砸到了被声音吵得来回盘根本睡不着的青蛇身上。
“咔嚓!”
清脆的一声响,是骨折的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连续刺耳难听的爆响,是压断青蛇骨头的树木爆碎成木渣的声音。再坚硬的鳞片也抵不过万箭乱发,青蛇的皮肉里扎进许多木刺……非常疼,疼得它想把毫发无损却还趴在他背上摸鳞片的人类给一口吞了。
“啧,我怎么还没死?一群不中用的废物!连几把都不中用!”这人拍拍衣袖若无其事地站起来,长发直到脚踝,浑身冒白光,面貌看不真切,应当是个青年。
浑身冒光,他是真正的“仙儿”,一个不想活的仙儿从天上掉下来了!
不能惹。青蛇动都动不了,干脆趴在地上装死,等这个人离开。
“哎呀呀,好可爱的蛇宝宝,是你救了我吗?”真“仙儿”拍拍手,他试图跟青蛇交流。
刚刚那波从天而降,青蛇旁观者清,把一切看得明明白白,心想不关我事,是你自己不想死。
“啊?是你救的啊!宝宝你真好,唔……宝宝想要什么奖励,我可以给……”
真“仙儿”自问自答,说话的口气和方才响彻断罪崖的那声想草老子滚十分不符合,因为青蛇山被屠的遭遇,青蛇不想听表里不一的人类说话,心里对这个真“仙儿”多了分厌恶。
“给你看我的身子吧!”真“仙儿”说着白光散去,一瘦削的美人裸背出现在青蛇眼前。真仙转过身来,及腰长发,容貌极妍,白衣轻纱无风自动,颇有神秘仙人的派头。
青蛇掀起眼皮瞅了眼真仙的样子,对真仙刚有改观,这人就自顾自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胯间玉茎顷刻膨胀,竟对着一条快死的禽兽发情。
真仙眼光直勾勾地瞧着青蛇伤痕遍布的躯体,手把握着性器轻揉慢捻,柱身被娴熟的技巧厮磨得油光水滑。
青蛇:“……”
这人活下来法的揉弄下,青蛇腿间的软肉很快变成了两根硬邦邦的肉棍,又胀又疼。
青蛇不太想拒绝真仙的交配请求了,虽然用尾巴尖想都能想的到,高高在上的真仙忽然亲近一条啥也没有的蛇,他一定别有目的。
……总不可能是脑子真有病什么的吧!
青蛇的上/完
“……或,师尊想如何待他,就如何待我吧。反正徒儿已经无所谓了。”
青年苍白的双颊浮着层病态的潮红,垂了眸,着了魔似的梳理怀中声息微弱的少年额发,擦去他唇角溢出的丝丝污血,“他死后,徒儿赔您赐我的一身支离烂骨……师尊,几百年了,我非神人天命,再作贱也有到头的时候。”
桓锦抬眸,平静地凝视着满身爱痕,神情不知所措的美人脸庞。无论多少次,在·中/完
桓锦初次见到关之翡是在地下拍卖场,他被关在铁黑的囚笼里,旋转着脱下身上一件件轻纱舞衣,敞开自己异于常人的躯体供人观赏。
简凤池经常有奇遇,桓稚体质吸引邪祟,幺鸡山的宝库里积累了不少或奇或诡的没用东西。看着自己可爱的徒弟们,桓锦利欲熏心,决定把徒弟们带回来的邪门东西通通打包卖掉换灵石,顺便带着徒弟们见见世面。
处理这些东西的最好地方当然是神鬼莫管的黑市,在这里一块破石头能当宝贝卖出天价,一棵稀世仙草也可能被当作路边杂草无人问津。
当年金之遥带桓锦来黑市玩乐忘带钱,金之遥随手挑了块不错的小石子,通过自己的门路把石子端上了黑市地下拍卖场的展台,有人高价拍下了那枚石子,从此搭上了修仙界完
“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们不做,他们出去到外头,他们继续几把磨蹭师徒黏黏糊糊直到天打五雷轰。桓锦一辈子不去找师尊。
他光对个凤池的幻象都这么痛,他真去找了心里会不会痛得想死啊?
“额,不,不,哼啊……别……师尊……”简凤池想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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