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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锦撑着身子往床里面挪了下,不挪魔修的脸真要蹭上来了。魔修跟上,桓锦瞧出他故意的成分,眼神似笑非笑:“还挺会撒娇?”
连连摇头认错:“不是…没有……我先帮老婆含出来。”
桓锦又笑,觉得这魔修很有趣:“你会含?”
“老婆教我?”魔修仰头,澄透的红眸干净发亮。桓锦一怔,这魔修的双瞳状似妖魅血月荧惑星,荧惑血月,均是不祥之兆。又发肤雪白——命不久矣,早衰之相。再加修魔,劫重难历……种种不祥之兆,排群结队似的在他身上应齐了。
“有些人,你看着他好好的,一旦被沾上就晦气。阿锦要会看人,不要跟错人,走错路。”
桓锦又回想起裴知春的教导,却是摸到魔修后脑,把他按下去,微微眯眼:“慢慢来,别咬到我。”
倒霉就倒霉吧,回去不如死了痛快。在裴知春手里死了两回了,这次要倒霉死也换个人换个死法!
桓锦没有顾虑了。回忆魔修说的话,魔修想必查到了些东西,他又说不喜欢讲废话,给他做了压寨夫人的一套……
桓锦默默挥去了乱七八糟的想法。不想了,不可自作多情。
性器形状颇为可观,魔修刚舔上去就松嘴:“老婆……好大……”
温凉手指不断摸着桓锦大腿外侧的细腻白肉,新奇道:“身体也好烫。”
做药人那段时间桓锦身体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禁不得他这么刺激,意识恍惚着不自觉挺腰,低声吸气道:“别…摸……”
“老婆最舒服的地方是哪里?”魔修握上一根,用的手劲没轻没重。
桓锦又一颤,浑身却被粗暴的套弄揉得舒爽开了,习惯性浪叫出声,发觉自己孟浪,又勉强压抑着呻吟,胡乱摇头,耳根泛出害羞的颜色:“你……这样…挺好……”
“不行。”魔修搓弄着被欺负得已经流出水的性器,揉没两下就弄出黏腻水声,话音落下便毫不避讳地含住怒张的狰狞柱头,舌头在前端尝了一圈,一面舌尖不断刷过敏感小口,一边握住另一根涨热嗅嗅,欲望腥味浓郁扑鼻,顶端亦然不断滑出前液。
魔修吐出一点,探身过来解了男人腰上衣带。男人俊美容颜已是红潮遍布,被弄了几下便受不了的喘息,好似下一秒就要去了。魔修知晓是之前他被下药的后遗症,心觉这副模样真是可爱至极,心痒难耐地压上去狠亲,嘴唇都吸肿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长得好、嘴巴软、几把大、又有一把好腰。魔修得意于自己的眼光,一只手上下摸着男人敞露的胸膛吃豆腐,另一边舔着手指上的清液笑道:“老婆发情的好快。”
“唔呜…嗯……”桓锦从前被调教得服帖,被摸只呻吟着挺胸把自己往别人手里送。裴知春就喜欢在床上玩得他浪得不成样,再慢慢给含进去,两个人都累倒了才算结束。
魔修又压上去亲,手上不算认真,桓锦却喘息着越来越硬,抬手颤抖地解魔修的外衣。魔修雪白的睫毛轻轻拂在桓锦鼻尖上,如同一片雪花。舌尖伸入桓锦唇齿试探,然后深吻,先是腰带滑落床底,后便一件件外衣脱下。两人呼吸一冷一热,交叠着乱成一团。二人吻至情深,身子便紧紧交缠着重叠,软的硬的热的冷的凑在一起碰撞翻滚,引发更汹涌的情潮。
魔修喘息着翻上去,眼角沁出胭脂般的红痕,半硬的下身蹭着桓锦:“老婆……勾引我?”
桓锦被蹭也只觉得爽,睁着碧绿双眸,眼神软软。照往常这么亲早就进去了,桓锦也意识不清楚,骚浪地挺着身子胡乱磨蹭,把人抱得紧紧。
“嗯……就一次。”魔修没什么犹豫的,魔域民风开放,他打拼多年见过不少,虽然老婆已经是他的了,后面老婆的师尊杀来估计还得有一番应付。
及时行乐方为正道。
魔修左右看看,自己身上东西有点多,他一身的寒气收敛不来,不卸了身上东西等会儿进去又一番难受,干脆在外面动起了身子,磨着桓锦性器看他喘。
“嗯…嗯……哈…”性器被粗暴地磨着撞着,桓锦浑身绷紧,心里隐隐期待着那根释出。
“……真骚。”瞧着桓锦如此主动,魔修心里爽极,一面拆着头冠一面语气赞叹。他又忍不住亲,一边亲一边脱裤子骑上去。
体内如塞进一根带刺的烧红铁棍。
魔修虽对龙阳之事略有耳闻,前面也做了不少次。但事出紧急,桓锦的性器又大得过分,忽略强烈的痛感强行吞入整根的结果便是止不住的出血。在魔修面上表现出来,便是眉头微皱,抱着男人细细地亲。
“啊……好烫……嗯…烫熟了,老婆你这么烫,一次够吗?”
魔修天生寒体,心思清静,因而修炼魔道,却很少受心魔困扰。那样灼热粗大的性器在体内翻搅,便说跟上刑也没什么区别,做不出什么骚浪的反应。大约知道自己床上呆板逊色,魔修尽力说着自己的真实感受,不想桓锦随手一换,抽出性器,他就被摆成羞耻的跪姿。
“你太紧张了。”桓锦来回抚着魔修结实腰背,有许多处深刻的伤痕,细节看不太清。
魔修腰身颤栗着塌了下去,下身性器微晃,桓锦亲他腰弯最深处,一路啾啾声,末了心觉可爱,咬了口魔修白嫩的臀肉。
魔修抬高后臀,轻轻地送了送:“老婆……老婆插,我……我……”
“……确是没有老不死滋味好,也没他会说话,你病了我还要缠着你做。”魔修揪着床单,以往插进去一做起码一夜,今天突然拔出来,魔修内心不安地开始反思自己。
“还趁你中毒,拉着你生米做成熟饭……我……我交代,我故意变的母蛇……以后说……说不定还会怀蛋,我想着要是……啊!”
桓锦没听清,他刚刚心里盘算着要是长久下去,可不能这样弄出血,便问魔修道:“你说什么?”
魔修捶着床自己交代了又耻到不行,结结巴巴道:“我……可能……可能怀……怀蛋。”
魔修可能在说情趣,可他实在说得不怎么羞人,桓锦不禁摇头道:“都被你抢回来当压寨夫人了,你怀个蛋又怎么了。”
“不是……我体质特殊,可任意幻化,前段日子变作母蛇任你厮缠数月……”魔修不自觉摸向肚子,似乎回忆起了前段时间的疯狂,“肚子里被你灌的,都是实打实的蛇精。”
“哦。”桓锦神色淡淡地回应。
桓锦脑子里:哇,真的有人愿意给他揣蛋。
魔修:“啊?老婆你……”就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吗?
在做人之前,桓锦首先是条蛇,在桓锦的认识里,繁衍是非常重要的。从某种意义上,桓锦又是条临近翘辫子,行将就木的单身老蛇。合得来,能怀蛋,不会蛇飞蛋打。在经过一顿惨痛洗礼后,单身老蛇桓锦择偶标准仍然很低。
魔修,绿灯。
能怀蛋的魔修,桓锦手动拆栅栏。
还等什么呢?压寨夫人。
桓锦失了光的冷漠竖瞳盯着模糊不清的魔修脸庞看了会儿,忽而一笑。
“那再多怀几个,主人。”
桓锦上/完
“……或,师尊想如何待他,就如何待我吧。反正徒儿已经无所谓了。”
青年苍白的双颊浮着层病态的潮红,垂了眸,着了魔似的梳理怀中声息微弱的少年额发,擦去他唇角溢出的丝丝污血,“他死后,徒儿赔您赐我的一身支离烂骨……师尊,几百年了,我非神人天命,再作贱也有到头的时候。”
桓锦抬眸,平静地凝视着满身爱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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