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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从以往的回忆里抽出神,才发现谢衍之正扬着手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看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向季老师请教,不介意给个联系方式吧?”
季书辞闻言把微信二维码递过去:“加微信吧,我一般不怎么打电话。”
“好啊。”谢衍之也不挑剔,麻利地扫码发了申请。
下一秒,季书辞就看见屏幕上跳出来一个“不想上班”的阴间头像。他看了眼谢衍之,又把视线定名字那栏的“纯情大少”四个字上陷入沉思。
这人为什么总是能顶着这张众生慈悲的脸给自己一些不大不小的震撼。
谢衍之低头回着消息,完全没注意季书辞的表情变化。等他抬头再看的时候,后者早就收回情绪,备注也没改就把他跟列表里的一堆好友扔到了一起。
“浴室抽屉里有没用过的洗漱用品,你缺的话就自己拿。”
“好,季老师晚安。”
季书辞“嗯”了一声回了房间,把剩下的试卷归整完,进浴室草草过了遍水就准备出来写教案,在置物架上翻了一转才发现进来的时候太急把睡衣忘外面了。
换下来的衣服早就被他泡到水里湿得透透的,他盯着门把手沉默一阵,刚刚进来前房间门没关,现在光着身子出去好像风险有点大。
正犹豫出是不出,浴室门突然被人敲响,紧接着谢衍之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季老师,你睡衣是不是忘床上了?你门开条缝,我给你递进来。”
浴室里被热水熏得烟雾缭绕,季书辞周身水汽未散,现在也没得选择。他站在墙角,用一个很极限但绝对安全的距离开门伸出手。
谢衍之看着那半截还带着水渍的手腕,故意多晾了他一会儿。
季书辞等了半天没等到,刚想出声询问,手上就被一团棉质的衣料覆盖住。他下意识地握住,刚好把谢衍之的手指也一起包在掌心。
现在正值秋季,温度不热不冷,刚好是池涴一年到头最舒服的季节。谢衍之的体温偏冷,一点微凉激得季书辞跟撞鬼一样瞬间收回手,楞了一下才说了声谢谢。
等他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一出门发现谢衍之竟然还没走。
“你怎么还在这里?”
“等你出来啊。”谢衍之耸耸肩,丝毫没提刚才的事,仿佛自己只是刚到,“锅里煮了点面,要不要给你也下点?”
“我不吃,煮你自己的就好。”季书辞道。
谢衍之“哦”了一声。
见他转身要走,季书辞想了想还是叫住他:“你周末要工作吗?”
在他印象里程序员还是挺忙的,加班成自然,周末赶工更是常态。
但出乎他意料,谢衍之摇了摇头:“不用啊,我在公司就是个浑水摸鱼的边缘人物。小事轮不到我,大事用不上我。”
季书辞打量的眼神在他身上巡视一圈,显然是不信。
他刚刚在谢衍之房间看到了本刻着他名字的笔记本,那可是国外一所顶尖学府本硕毕业才能拿到的纪念品。
“现在当边缘人物都得排名前几的名校毕业了,你让其他人怎么过日子?”
那本本子就光明正大地摆在床上,谢衍之不意外他认识,摊开手煞有介事道:“可以不做,但不能不会嘛。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人各有志,我志不在此。”
季书辞懒得管他这云里雾里的胡话,切回自己的下文:“我门学校周末要去伊宁市交流学习,可以带家属,你没事的话就收两件衣服跟我一起过去。”
他们学校经常搞这出,他之前一直是带他妹妹去,但那小姑娘周末要去比赛去不了。
本来是不想带谢衍之一起的,但思来想去的,一是不放心陌生人独自待在他家,二也怕万一有点什么意外他爸又得唠叨他一顿。
“可以啊,我朋友这两天刚好也在那边。”
谢衍之欣然答应,跟他确认了明早起床的时间后回房洗了澡就瘫在枕头上一动不动。
房间的窗户敞开着,季书辞之前在里面燃过熏香,透了这么久的气还是有股淡淡的柠檬草味。
月光铺洒进来,透白色的光从地面一路挪动到床脚,最后停在谢衍之的小腿上不动了。
他从柜子里翻了两个抱枕塞到肚子下,懒散地趴在床上给他爸妈报平安,又从兜里掏出一个老虎样式的钥匙扣,伸到面前晃了几下。
看外表像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原本鼓鼓当当的小老虎被压得接近扁平,布料上的针线接口被缝补得乱七八糟,只有老虎脸上那副幼态凶横的表情还清晰可见。
他把老虎翻过来,目光落在肚子上用黑色马克笔写来的“季”字上挑了挑眉,随手扔进柜子里关了灯。
他果然是个弱鸡
交流会定的是周天,他们提早一天去主要是想去那边逛逛,借着工作之余偷懒散心的机会可不是每次都有的。
学校选出的教师队伍大部分都是有资历上了年纪的老教师,带的家属也是小孩占了大多数。
十几个人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倒是不算无聊,就是苦了季书辞这种晕车患者,长途对他来说比酷刑还折磨人。
跟他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谢衍之,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下来,他凭借舌灿莲花的本领成功打入教师内部,甚至还开玩笑地混出了几个干孙子的名头,跟孩子成了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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