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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傍晚回的深城,等池柚终于被放过时,已经是夜深。
都到这个点了,池茜也很懂,默认池柚今晚不回家过夜,于是给池柚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已经锁门了。
岑理的恼羞,也已经完全被转嫁到了池柚身上,甚至还有闲心抱着池柚去洗了个澡。
本来只是单纯洗个澡,无奈浴室里的灯光实在太撩人,把池柚还泛着红的身体照得太好看,于是又擦了次火。
最后池柚实在是不行了,她是很喜欢岑理,也很喜欢跟岑理做,但她也要命。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在自己双腿并拢的时候,摩擦到的肌肤已经有些疼了。
岑理将她抱在盥洗台上,半蹲下身给她擦去湿润。
内壁被擦拭着,还有些疼,池柚生怕他再来,不得不忍着屈辱说:“我真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岑理站起身,双手撑在她两侧,低眸淡淡地看着她,声音里还带着几分事后的沙哑:“那以后还跟我嘴贱吗?”
因为刚刚的过度放纵而已经放空的池柚现在完全无法欣赏他这性感的低沉嗓音,苦着脸摇摇头,老实说:“不敢了。”
岑理捏捏她的脸,抱着她躺回了床上。
然而到半夜的时候,池柚因为没吃晚饭,肚子叫了。
满足过后的男人非常好说话,岑理起床,贴心地给她下了碗面吃。
吃着岑理做的面,池柚下意识想到了她那次去岑理家探病的时候,本来是打算给他下面,然而事发突然,面非但没下成,反而还把他给气得病情加重了。
池柚有些愧疚,抿抿唇,讨好地说:“以后有机会,我也给你下面吃吧?”
岑理一愣,眼微眯,淡淡说:“不用了。”
池柚有些失落:“你是怕我下的面不好吃吗?”
“不是。”岑理否认。
他的清冷面容如常,一双漂亮的黑眼睛悠悠地看着她,一本正经道:“我刚刚已经吃过了,很好吃。”
池柚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岑理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嘴里还含着面,差点没给喷出来。
池柚最擅长的是用自嘲来打破尴尬,但这个时候她要怎么自嘲?
于是她只能装作没听懂,勉强把面咽下去,干笑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谁知岑理直接起了身,从桌子对面换到了她的旁边坐下,池柚背脊僵直,而岑理则是抬手刮了下她的脸。
他好像没有要把这个话题揭过的意思,语气中富含深意:“真不知道?”
池柚侧过去脸:“不、不知道。”
继续装傻,她还推了下他:“你别吵我吃面。”
说完她低头,用筷子夹起一大口面往嘴里塞,塞得两边脸颊鼓鼓的。
嚼着嚼着,身体突然一僵,还敏感着的腿|间再次开始发抖。
以桌面为分界线,桌面的上半张画面是好好坐着的两人,池柚还吃着面,岑理侧头看着她,一只手懒洋洋地撑着下巴,另只手则在桌面的下半张画面中。
他好似什么都没有做,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原本正常的表情越来越羞耻,一双清澈的眼睛重新泛起朦胧的水意。
勉强吞咽下口中的面,池柚再也没了吃面的心思,只能坐在原地受着折磨,偏偏她这会儿浑身的力气都被酥痒给代替,走不动道,也推不开他。
也是奇怪,明明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桌对面也没人在看着,却还是让人觉得没法承受。
“不吃面了吗?”岑理附在她耳边轻声而恶劣地说,“你可以上下一起吃。”
池柚脑子轰地一炸。
她拼命撑着软掉的腿站起来跑,还没来得及跑开,又被他抱回到了腿上。
岑理眼底暗涩,明明受欺负的是她,动|情的却是他。
清冷的人禽兽起来简直可怕,他对池柚就没有停歇过,已经忘了自己今天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有兴致,只知道肆无忌惮要她的感觉十分痛快。
在游戏当中成为刽子手,亦或是听那些吵闹的摇滚乐,都比不上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谷欠望,再一次又一次的喷薄。
最后剩下的那小半碗面,是岑理帮池柚打扫的。
他将池柚抱回到床上,想起刚刚她那儿已经红得滴血的地方,混蛋事已经做完了,才亡羊补牢般地说了句:“抱歉。”
池柚浑身散架,撑着身体勉强背过身去,没理他。
岑理见池柚不理她,从背后环住她,又一次说了句抱歉。
平时他都很克制,而她一般也是一晚上只要一次,完事之后舒舒服服就睡了,今天岑理不但言语上过分,几次挑战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行动上更是过分,一晚上让她足足去了四次。
“等天亮,我去药店帮你买点药来擦。”
这次语气里带了点心疼,是真的意识到了自己今晚实在是饿中色鬼,太过分了。
“……不用,”听到他要给自己买药,池柚这才开口,“缓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这个缓是什么意思,都是成年人,岑理当然听得懂。
再年轻,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他嗯了声,亲了亲她的后脑勺。
他这会儿这么温柔,跟之前完全判若两人,池柚内心复杂。
她是很喜欢岑理,非常非常喜欢的那种,可是她就算是那么喜欢他了,也没有饥渴到这个份上。
她虽然嘴上总口口声声地把亵渎两个字挂在嘴边,但她内心里还是把岑理当成男神来看待的。
想到这里,池柚委屈地抿了抿唇。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先喜欢上的那个人注定卑微吗?
池柚憋不住心里话,闷了几分钟后,还是把责备的话说出了口:“……就算我今天嘲笑你吃醋了,你也不应该对我这么凶啊。”
岑理没得辩驳,只能又一次道歉。
“我笑你吃醋,不是真的笑你,是因为我感觉到你很喜欢我,”池柚小声说,“我承认是有点缺德,但你也知道……毕竟我之前是暗恋你嘛,这不好不容易翻身了么。”
女孩子的声音还有些哑,分贝很小,但还是很认真地在和他讲道理。
“但是你今天这么凶,一点都不顾及到我的感受。”
她低哼一声:“我本来相信你喜欢我的,但是我现在有点怀疑了。”
她声音哑了,始作俑者的岑理有自知之明,好声道:“是我的错,我去给你倒杯水好不好?”
池柚哦了声。
等岑理给她倒完水回来,她喝完水润了润嗓子,又说:“我刚刚提出的质疑你还没回答我。”
岑理接过空水杯,关了灯重新躺会床上,又把她抱回到怀中,等她在他怀里躺舒服了才说:“你怎么会怀疑这点?”
“不然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凶?”池柚努嘴。
她一直以来,感受到的都是他对她的尊重和珍视,而不是肆无忌惮的欺负和索要。
岑理犹豫几秒,问她:“你要听实话吗?”
池柚:“你说呢?”
“我喜欢你,所以很想要你,”岑理闭眼,嗓音清沉而窘迫,“其实做这么多次我也累。”
池柚睁大眼:“你累?那你还——”
岑理说:“忍不住。”
池柚无话可说了。
她很不想把岑理跟急色两个字挂钩,但除了这两个字,她想不到其他形容词来形容今天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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