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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她将军府的一众人员都是滕权等旧日部将,用军法勒令培训的,极守规矩,断不会做出虚言诓瞒之事。
所以求见之人一定说的就是见,而非求见、请见,佐证为连个拜帖都没有。
以她今时今日之地位,对着她还能大喇喇说出见的,不是失心疯,就是对她有大意见。
有这么大意见还能得到通传,那绝对得是个知名人物。
不然直接用大棒子抽出去就行,根本不必通传,更甭提考虑什么影响。
楚摘星能想到的,孟随云自然也能,当即开口问那通传之人:“是何人求见?”
那通传之人显见是在肚中把话重复了多遍,说起来十分流畅,没有半分磕绊:“府门亭长田君说,是儒门四家中的顾家与沈家。
观其年岁相貌,应是顾书玉和沈融安。”
这个姓田的府门亭长原是四海会的人,祝余见他机敏就送到了楚摘星这,负责通传消息。
楚摘星觉得这样太大材小用,于是便把他拔擢为了府门亭长,借他的眼力见识辨别上门求见之人,免得漏了贤才高士。
也得亏有此人在,否则外间早就打了起来。
虽说儒门这些后生晚辈是黄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和他们的祖师爷差远了。
但数个元会的发展并非无用功,至少在舆论方面,儒门具有绝对的优势。
楚摘星可以肯定,这要是真打起来,儒门绝对有一万种方式把“约束无方,管教不力,纵兵逞凶”的大帽子扣她脑袋上。
到时候赢了也是输了。
楚摘星与孟随云四目相接,均是疑惑中带着忌惮。
被这帮有理三分闹,无理三分搅的家伙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楚摘星问道:“你确定他们是来找我,而不是来找主簿的?”
她素来不和儒门打交道,帐下诸人中也唯有庄聿和儒门扯得上关系,这么想也属正常。
传话之人仔细想了一会儿,肯定道:“他们就是来找将军您的。”
楚摘星的眉头皱了一个疙瘩,来者不善啊这是。
她尚在思忖,就有一个声音抢先响起:“请进来吧。”
“师姐?”
“他们摆明了是来找茬,避而不见是授人以柄。不妨见上一见,看看他们是所为何来。”
“嗯。”楚摘星点点头,没再说话。
扬了扬下巴,示意去把人请进来。
趁着这个间隙,特意把头上的赤色帻巾换成了黑色高冠。
这是儒门中人推崇的装扮。
来者不善,但她要尽可能的将礼数做周全。哪怕真被挑了错处,也能少几条。
楚摘星在见到来人的第一眼就确定了其身份,因为修为的提升让她已经可以做到记忆自动蹦出。
顾书玉,儒门四家之一顾显祁的小女儿,也是最受器重的子嗣。
外间风传,如无意外,顾家未来将由此人执掌。
说起来楚摘星能与庄聿相识,还多亏了此人执意要去看钟元家那场热闹。
若非如此,彼时庄聿还是一个理论满分,实操为零的书生。学黄老,性喜静,孤身一人定是会绕着热闹走,哪里会和自己相遇相识,又激昂之下追随至今,成为左膀右臂。
楚摘星对顾书玉的印象很不错,因为她的确有着真才实学,行事只讲对错,并不畏惧强权。
就是当年勉强能算作同一战线上的人,如今却处于对立面,而且自己居然还可能成为了强权的一方。
这感觉,就蛮微妙的……
和当年的记忆相比,顾书玉长开了,面容更加雍容大气,但周身那沉肃的气场,又将整个人衬得不怒自威。
行走之中规行矩步,每一步都像是拿尺子量过的,不多一毫,不少一厘,头上步摇纹丝不动。
楚摘星见状心中就多了思量,看来儒门近些年来儒法合流并不只是虚热闹啊。这顾书玉作为众所周知的法家一脉继承人,言行举止都是风向标。
就是这么点大的人,弄这么严肃做什么?想要威严稳重也不是从这方面找,既然是幼女,那顾显祁又是个宠女儿的,多几分骄纵肆意又如何?
就像她似的,今天早上还在被师姐说用帻巾裹发不稳重,穿翻领袍太轻佻。
可她真这么打扮了,又有谁敢对她说半个不字?说到底,是她功绩和威望足够,不需要外在的形容修饰,更不需要什么故作深沉。
至于落后顾书玉半步那个年轻男子,楚摘星只是扫了一眼,将其人相貌与四海会的资料做了比较,就收回目光,不复再看。
沈融安,沈家三子,长得不差,斯文俊秀,在她见过的人中能排到中上。
除此之外,也没别的。
得亏衣锦簪玉,富贵逼人,否则怕是有不知情的将他认作顾书玉的跟班。
只是这身份虽不是跟班小厮,行为做派却和小厮跟班一般无二。
步入堂中,双方还未见礼,那沈融安就跳了出来,斜着眼睛,扬着下巴,用目空一切的模样大喇喇问道:“你就是楚摘星?横征暴敛……”
话音未落,右膝就像是受了重击,面色惨白的往下一曲,砸入了青石地板中,制造出巨大的响声和大片的龟裂纹。
殷红的鲜血穿过布料,又钻入地面的缝隙中。
一切发生地极快,快到顾书玉还没说出住口,沈融安就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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