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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圆满。

“啊!天啊,抱歉!画——”眼镜女孩惊叫起来。但当她视线落在画纸上时又陷入了迷茫:“……画没事?”

我们的视线一起落在画上,边缘平滑光洁,画卷完好无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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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把我送给你。”

“……可能,是我刚才看错了?本来想帮您吹画,还以为把您的画撕坏了。原来没事啊……”女孩喃喃道。

直到我把吹风机拿走自己吹干画后,她都有些浑浑噩噩的。

我带着画回去找裴追,他问:“怎么这么久?”

我不要脸地随口胡扯:“画和我都太漂亮,差点被人买回家裱起来。”

我重逢后便是张口“金主”闭口“包养”,裴追一般直接便不理我了。

却没想到,今日又是意外——裴追竟答我了,还答得让我哑口无言。

裴追听完我那口无遮拦的撩拨,竟认认真真地打量我一会,淡淡道:“的确。”

他只看我,不看画。这句“漂亮”也不知到底在点评什么。

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又一次觉得裴追当真转了性,居然这么浪的话都能接住。

回去后,裴追还是照常做饭。我摆完碗筷,便心不在焉地坐在餐桌布神游。

“怎么了?”裴追将菜放在桌上,淡淡瞥我一眼:“脸色这么难看。”

我想了想,说:“在心虚。”

“沈无,你也会心虚?”冰山看着都忍俊不禁。

我这才完全回神,知道他误解了意思。无奈道:“我是在想貓灵的事情。上次那轮是躲过了。但最多只有半月时间。我们大部分时间却都花在出游和休息上。会不会有些本末倒置,浪费时间?”

其实说心虚已经算轻,实话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甚至开始越来越焦虑。

其实现在已经基本可以推定,裴追胸口的寿命倒计时和貓灵下一次发起攻击的时间是绑定的。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能先下手为强,或者放松了警惕……裴追,就很可能会死。

我不想带给他恐慌和压力,因为话已说的尽可能委婉,裴追却还是听明白了意思。拉开椅子在我身旁坐下。

“沈无,这几天你开心吗?”裴追淡声问道。

我一怔。

开心真是个陌生又遥远的词。因为快乐本身是创造不了价值的,没有价值便是无意义,不完美也是无意义。

当我尚且年幼时,这些观念便曾深深灌输道我脑海中。

裴追是第一个,问我“是否开心”这么无意义问题的人。

“重要吗?这问题和我刚才说的话无关。”我说。

裴追却十分固执:“你先回答我。”

开心?什么是开心?

心随意动、神采飞扬,忧虑尽散吗?

那倒不止这几天,我和裴追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如此。甚至那些时候,我都几乎要把貓灵之类的破事抛诸脑后了……虽然事后往往会更焦虑。类似于贪玩一个暑假才发现没写作业的孩子。

我不愿意说出来让他太得意,于是含糊地点了点头。

裴追却轻轻笑了下。近几日,他当真笑的多,而且都是那种柔和真挚的笑,我都快忘了他原本是座冰山了。

融化了的冰山贵公子道:“貓灵之事我有数。但沈无,你想如果万一失败了,这几日便是我人生最后的日子,却终日灰暗自怜,还连累你的情绪。岂不庸人自扰?”

我却变了脸色,皱眉正色道:“裴追,慎言——你如何有数了?”

裴追终于说回了正题:“上次煤气爆炸,表面看起来是典型的事故。但你我二人都知道,其中许多细节蹊跷。比如煤气管道老化速度异常、原本应该已被碾灭的烟头却出现在了不该在的地方——这些应该就是貓灵的把戏吧?”

我点头:“这应该就是它的第一次攻击了。但我们虽然逃过了,却没有如计划那样找到它的踪迹,更别说反制它或者解开诅咒了。”

裴追道:“先别急,我们理一理思路——既然貓灵能操纵这些意外。就说明它在时刻看着现场。沈无,貓灵有远程施法之类的能力吗?”

我摇头:“没有。”

“那就说明它当时必然在现场,我们身边。”裴追眸光犀利:“既然在,我们就能抓到它。”

“但我们看不到它。”我说:“貓灵应该有隐身能力。想抓住它,首先需要能发现它在哪。还有,你别忘了。它原本就是个能轻而易举杀人的妖怪。”

或许是我年纪大了,并没有裴追那种充满希望的血气。

我说完,便去厨房中将裴追做完的菜端了出来,招呼他吃。

裴追却没动筷子,反问:“它真的可以随意杀人吗?”

“沈无,我记得你曾强调多次’规则’。”裴追道:“如果貓灵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就不用遵照规则放了我父母而改抓我们,也不必给我们这十几日喘息的机会。既然这样,即使它和我们待在同一空间,是否也不能轻易杀我?”

他猜对了。

我点头:“只有触犯了死亡规则,它才能杀人。”

“那对我而言,死亡规则就是’暴怒’了。”裴追低声道:“难怪那日它下手的机会如此精准,正卡在我发怒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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