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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很多?”
值班人员搓手的频率跟力道更重更乱了些,他抖了抖身上倒立的汗毛:“据说是那公司死了的员工,都回到来上班了。”
陈子轻没有说话。
“邪乎加上加上政策优化城市面貌,就重建了。”
陈子轻端起茶杯:“死亡名单有吗?”他换了个说法,“就是登记表,我知道一般你们是没有的,那不是出事故了嘛,你们总要做个记录。”
“我不确定,我才来上班没几年,我找找。”
值班人员迫于他背后的豪门势力,一口气改了几次态度,起身去拿档案室的钥匙。
期间都没问他为什么要打听,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陈子轻感激地说:“麻烦你了啊。”
值班人员的心情顿时好了点:“没事没事,不麻烦。”
陈子轻跟他一起去档案室:“没有电子版吗?”
“应该有吧,这么多年前了,物业这边的员工换了不知道几批,有也没了。”
值班人员按照档案柜标签的年份逐一找寻:“公司叫什么果冻,果冻技术,我有印象还是因为我闺女喜欢吃果冻。”
“果冻是蛮好吃的。”陈子轻让值班人员放松,延续这个日常的话题,“小孩大人都喜欢。”
“就是防腐剂多,我闺女还一次吃很多,管不住,一管就哭闹。”
“其实防腐剂还好,就是果冻里主要是果胶,那个不容易消化,吃多了对肠胃造成负担……不过小孩子嘛,不让吃肯定是要闹的,那也可爱……”陈子轻和值班人员唠家常。
档案室里的氛围始终不紧绷。
“找到了!”值班人员举起灰扑扑的登记表,“顾先生,我找到了!还有一份入职档案!”
陈子轻立马夸道:“好厉害啊。”
下一句就是:“我可以拍下来吗?”
值班人员给他一个眼神,你说呢。按照正常程序,你都不能进来。
不对,是我都不会跟你说这些。
陈子轻心领神会地打开拍照模式,咔咔就是一通拍,他拍完就道谢。
值班人员能分得清他是真客气,不是假模假样。
都没法抱怨一句了,只是恭恭敬敬地送他下楼,并提醒他注意台阶。
陈子轻坐在一楼的台阶上放大登记表的照片,登记表上只有员工姓名,他划过去看入职档案。
公司出事了,物业要来走流程,大概就是那种顺手拿走的档案,上面有详细的记录,姓名,年龄,性别,电话和备用电话,父母基础信息,以及住址。
陈子轻先筛选性别。
既然是找妈妈,那男员工就不在范围里了。
女员工有十四个。
陈子轻通过她们的年龄跟婚姻家庭情况排除,符合有个不到十岁的女儿条件的,一共五个。
这五个里面,有个住址就在科技园附近,陈子轻没耽误,他扫了个电动单车把导航调出来,插上手机,骑上电动单车找了过去。
……
庆幸的是,女员工没搬家。
但她女儿活得好好的,已经成家了,带着上门女婿住在家里,小日子过得不错。
陈子轻划掉这个员工,剩下四个人选的住址都挺远的,他试着拨她们的备用电话,看能不能跟她们的家人通话。
都是空号。
陈子轻走出小区,沿着比马路高一截的台阶往前走,路边一辆车里突然冲下来几个人,在他猝不及防之际把他往车里一塞。
意识消失前,陈子轻只来得及哀嚎,枪战之后是绑架,豪门背景就是免不了这种配置。
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发生,车犹如离弦的箭划出街角。
暗中保护的两辆车同时现身,朝着那辆车追去。
其中一辆车里,副驾上的人面容凝重地调查车牌,并把突发情况汇报给老板的秘书。
秘书第一时间走进乌烟瘴气的包间,跟老板耳语。
季易燃没和季氏关系较深的合作商们打招呼,他径自起身离开包间,转过长廊进洗手间,让冷水冲在自己暴起的手背青筋上面。
“哪路人?”
秘书透露新鲜出炉的信息:“谢家主母,她从疗养院跑出来了,疯了。”
季易燃不断冲着没被太太嫌弃的十指:“疯了还能谋划这出,精准的找到目标?”
秘书知道老板在盛怒的边沿,他没出声。
谢家主母要是不疯,又怎么会瞒着娘家跟谢家,对季家儿媳下手。
秘书接了个电话,说车往一处私人机场开了。
谢家,世交,利益,无论拿点都让追击的人马不敢轻易动手。
这也是另一辆车里的迟总手下需要等待他指令的原因。
洗手间里的水声停了。
季易燃伸手,秘书将药瓶递过去。
他倒出两粒药片,牙关发出令人不适的咀嚼声响,他说:“不用顾忌,动手。”
这晚,谢家主母安排的人被送去谢家,血淋淋的,看不出人样。
谢家主母在私人机场被找到,一并送了过去,她披头散发又哭又叫,毫无主母的形象。
没了儿子撑腰的母亲,神经病儿子,神经病母亲。
谢家老一辈紧急开会,商量怎么处置她的私行,怎么给季家交差。
谢父作为家主,脸面被妻子丢光了。他在几个老家伙的催促中,沉着神色拿过离婚协议,落笔签字。
最终妻子成了前妻,儿子还是儿子,谢家继承人和未来家主不会变更。
同一时间
季易燃在陪季常林下棋。
香炉里飘着一线一线的青烟,安神的。那气味渗透进了季常林的皮肉里,他慵懒地摆下一枚白棋:“我打算让小顾进季氏,做我的特助。”
“他不会。”季易燃放黑棋,“他只喜欢写代码。”
季常林的字里行间透着失望:“你名义上的同性婚姻比你父亲重要,我向你要个人,你还不给。”
季易燃说:“爸要是缺特助,我可以亲自为你挑选出,精英人才。”
季常林突兀地笑着摇摇头:“你演个戏,分不清戏里戏外了。”
父子对话期间,棋子没停下过。
短短几句的功夫,原本平静的棋局已经暗流涌动。
季常林吃掉儿子的黑棋:“今晚的事,没什么要说的?”
“谢姨想带季家儿媳,去见谢浮,这不合理。”季易燃同理吃掉父亲的白棋,“为了惹出,更大的笑话,我出面制止。”
季常林温和道:“做的好。”
下一瞬,黑白棋全部跳到地上,劈里啪啦地乱蹦。
季常林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季家的基因,到你头上变异了。”
陈子轻意识恢复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他摸着发痛的后颈爬起来,头晕眼花地踉跄着走到阳台推开窗户。
深秋的夜风吹掉他的昏沉,他看见了一栋亮着的阁楼。
这里不是季家。
陈子轻不经意间往下看,视野里冷不防地撞进来一张老脸。
差点吓死了。
管家站在楼下,对他说:“少夫人,风凉,别吹久了,容易感冒。”
陈子轻关上了窗户,这儿十有八九是季家老宅。
他推测是季易燃的人把他从车上救下来了,这事惊动了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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