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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怕,小小一张体验卡,用出了标注日常任务的既视感。444是帮他忙,还是坑他。
陈子轻不能昧着良心,444还是帮了的。
没有这张体验卡,他哪能推动江扶水这条线的进度条。
陈子轻把垫子放回去,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身前的裙子:“哥哥,你问我胸干嘛?”
虞平舟笑说:“好奇。”
陈子轻嘴一抽:“这有什么好奇的,我不是女oga,哪来的胸,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你感觉到的柔软是,咳,是我垫子啊。”
“你刚才喝的抑制剂不会是过期了,让你意识不清了吧?别什么都好奇,我穿裙子,总要做些防护措施,除了垫子,我还穿了——”
陈子轻的嘀嘀咕咕戛然而止。
虞平舟的语调温和:“还穿了什么?”
陈子轻背过身去,后脑勺对着虞平舟:“不告诉你!”
这么一转身,同样对着他的,还有……
虞平舟扫了眼擦到他西裤的小屁股,他把手放进口袋,没找到更多的抑制剂。
略微有点失策。
虞平舟后退半步,离开只要他微微靠近一点,就能让自己陷进去的沼泽。
角落里冷不防地寂静无声。
陈子轻闻着空气中漂浮的苦味看向地上的空管剂,手一指;“哥哥,你把这个捡起来,不能乱扔垃圾。”
“好。”alpha的嗓音透着若有似无的哑意,“等会捡。”
陈子轻下意识就要往后看。
“别回头。”虞平舟蓦然开口,“就这样待着。”
陈子轻作怪地哼了一声:“干嘛,我一回头,你就会变成怪兽打我啊?”
虞平舟低笑。
那笑声说不出的性感,陈子轻耳朵发红,他安静片刻,问道:“你吃了早饭来的吗?”
虞平舟观察腕表上的数据:“没有。”
“我也没吃,那你带我去吃早饭吧。”陈子轻把手放到后面,“你牵我。”
虞平舟道:“自己走。”
陈子轻的手在半空中做出摸索的动作,不折腾死人不罢休:“不行,我就要你牵,不然我不走!”
虞平舟不再观察腕表,不再理会还在恢复的心率,他牵住那只白而软的手。
一触到,就插进光滑的指缝。
几乎是双方同时做出这一行为,他们一大一小两只手紧牵着,手指扣在了一起。
就在这一刻,江家的门从里面打开,老人家一张脸探了出来。
陈子轻猛然甩开虞平舟的手,还离他远点。
虞平舟:“……”
他闭了闭眼,弯腰捡起喝空的管剂,朝着心虚不敢看他的小朋友扫去目光:“跟哥哥牵手,见不得人?”
陈子轻心说,那不会,但跟哥哥十指相扣会。
不多时,虞平舟坐在江家小餐桌前,周遭空间被他衬得逼仄,又增值。
厨房里,陈子轻帮着江爷爷盛稀饭,简短地说了自己的家世情况。
江爷爷清醒着呢:“木木,你不是oga,这不对啊,你应该是很高级的oga才是啊。”
陈子轻可怜兮兮地说:“我这一世让人给害了,没能顺利分化。”
江爷爷啪地把抹布往水池里一砸:“谁干的!”
陈子轻意味深长:“爷爷,您想想。”
江爷爷板着脸苦皱眉头,过了好一会,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沮丧道:“爷爷想不出来。”
“那就不想了,爷爷,我们吃早饭吧。”陈子轻端着稀饭去餐厅。
一碗稀饭下肚,江爷爷又不清醒了,他说要给沈教授打电话,让对方穿裙装来家里坐坐。
陈子轻不动声色地瞟了眼虞平舟,他在心里敲敲小算盘,随后就找借口离桌。
虞平舟好似没察觉弟弟的举动。
江爷爷搬椅子坐近点:“小虞,你弟弟应该是oga。”
虞平舟挑眉:“应该?”
江爷爷说:“他上一世就是啊。”
虞平舟放下筷子:“上一世?”
江爷爷吃着起早摊的饼:“他上一世送我回家,用柿子味的信息素安抚我,很温和很善良的。”
“沈教授的信息素也是柿子。”
老人家说话时,嘴里的饼渣子喷到昂贵的西装上面:“我把沈教授认成他了,多看才发现不一样。”
“哎,只是裙子像,头发像,身形其实差了些,沈教授高,他不高。”江爷爷神色严肃,“别对他说,他不是不高,只是被比较出来的,其实他也不矮。”
虞平舟没在意西装的赃物:“他还不矮?”
江爷爷把最后一块饼吃下去就喊:“木木,你哥说你矮。”
躲拐角偷听的陈子轻顺势回到餐厅,气冲冲道:“谁矮了,我矮了啊!”
江爷爷朝气定神闲的年轻人努努嘴:“反正我孙子是不会这么说的,他喜爱你都来不及。”
陈子轻:“……”
爷爷,你怎么茶起来了?
江爷爷背着手去房里和老伴讲悄悄话,讲孙子的大情敌多难赢,孙子要完。
餐厅里的兄弟两人一个坐着,一个杵着。
虞平舟问他还吃不吃,见他摇头,就说:“想抢的已经抢到手了,可以回家了?”
陈子轻掰手指头:“我还要抢沈教授的事业,气运和,”
没说完就停了下来。
“和什么?”虞平舟道,“信息素?”
陈子轻心里的震惊没藏严实,让它溜到了脸上,横在昳丽的眉眼之间,完全盖住了风情与灵动。
虞平舟的眼皮上掀几分:“他用过的腺体,放在你身体里,你喜欢?”
陈子轻露出嫌恶挑剔的模样:“不喜欢。”
虞平舟忽然伸过去一只手,将他不平整的裙摆撩了一下。那裙摆被他一撩,柔柔媚媚地晃荡着回到雪白的小腿边。
陈子轻难为情,他故作紧张地拨开虞平舟的手:“这裙子好贵的,你别给我撩坏了。”
虞平舟面部隐约轻抽:“回长陵。”
“我可以晚几天再回去吗,”陈子轻逗了逗误入二人世界的大花猫,“我还要在这里等江扶水呢。”
“等不到,他在国外。”虞平舟起身,“去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
陈子轻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他想起个被他遗漏的事:“哥哥,你从哪里过来的啊,工作不忙?”
虞平舟道:“不忙。”
楼下车边,秘书的电话接个不停。有公事上的圈子,也有私事上的圈子,都在打听董事长改行程的原因。
没那么复杂,更不涉及商战,纯粹是来带贪玩的弟弟回家。
只是这样。
如果忽略掉某些细节的话。
上午,陈子轻告别江爷爷,他带上行李,跟着虞平舟离开了江家,离开了孝培。
陈子轻坐上车就吃下江扶水给的药,闭上眼睛睡觉,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跟原主站在一起,海边风很大,海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和衣角,他眼睁睁看着对面这副身体的人脸变成沈文君。
陈子轻惊醒了。
这个梦是无意义的,还是,预示着什么?
陈子轻没了睡意,他扭头看闭着眼睛的虞平舟,脑子里乱得很,想把人叫醒说说话,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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