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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未年越发觉得小疯牛是最好玩的,他对这种不堪一击的花瓶豆腐oga实在是提不起征服欲,更别说占有欲。
那小疯牛若是有天分化成了oga,必定是不一样的。
分化了,就能被标记了。
楚未年点根烟,背身对着阳台那片夜空,漫不经心地揉了起来。
两个oga就在房里,信息素里的勾引成分极高。
而他没兴致。
他如果能轻易被引诱,以这些年商场上给他送人的频率,他的床伴会多到数不胜数,那他就不会治不好自身的双重洁癖。
现今,还不如没治好。
当一个久病的人有了解药,极具针对性,那解药就是穿肠毒药。
楚未年某根发育畸形的神经狂抖,他把手上的脏污抹在手边的紫色柱子上面,从上到下抹了个遍,拍照发给小未婚妻。
发完过了,理性稍微回来点,想把照片撤回已经来不及,早就过了时间。
楚未年一身冷汗,他面孔煞白,踉跄着整理好自己去找小未婚妻。
还没走出房间,手机上就来了电话。
是小未婚妻打来的。
楚未年背靠墙壁,他抓扯凌乱的发丝,短促地平复了几秒,嗓子干涩地接听。
那头不是少年人清亮上扬的声音,而是偏低沉醇厚的声调。
多年好友用他从未听过的森寒口吻,跟他说——
“楚未年,你发这种照片给他,是不是找死?”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三十四天
楚未年顺着墙壁蹲下来,他若有似无地怪笑一声:“我喝多了。”
“喝多了就找个地方醒酒,而不是做蠢事。”虞平舟冷声,“三十好几的人,别像十几岁那么不知轻重。”
楚未年把脑袋埋进腿间,他粗喘着,像是在竭力克制某种阴暗负面充满戾气的情绪:“平舟,我跟你认识十多年,头一回见你发火,原来你也有不淡定的时候。”
虞平舟道:“一说起绿帽事件,你总让我换成你如何如何,这次你试着把自己代入我,你的弟弟收到这张照片,你是什么反应。”
“如果你现在站在我面前,”
级别更高的同类顿了下,这里面的威胁与压迫强到可怕。
“我会让你至少在病床上躺一个月。”他说。
楚未年无声地狞笑了会,头顶暧昧灯光照在他混血感很浓的脸上,衬得他有股子诡谲的俊美。他笑道:“那我还真是庆幸。”
手机那头只有看似平稳的气息声。
有什么早已薄如蝉翼。
楚未年搓几下泛红的眼皮:“你弟弟没看到照片吧?”
虞平舟说:“他看到了就会不知所措地来找我,问我怎么办,我要安抚他,引导他,为你有辱斯文的行迹做出解释,我有太多事要做,哪有时间打这通电话。”
楚未年煞白的面孔恢复了一点血色:“他没看到就好。”
太污秽,和网上到处撩骚的露阴癖没区别,实在不该让少年人看见,那会让他颜面尽失,打上变态的标签,撕都撕不下来。
今后他要控制酒量了。
楚未年似是随口一问:“平舟,你弟弟的手机为什么在你手上?”
虞平舟道:“他写作业,手机放我边上了。”
楚未年一笑:“行。”
似乎满意这个答案,没什么别的要问的了,就这样。
楚未年挂掉电话,他撑着墙起身,晃几下昏沉胀痛的金色脑袋,脚步虚浮地穿过长廊坐电梯上去。
十六楼,周衍明在包房打牌,他胡了,牌还没甩出去就遭逢突变。
麻将桌被踹翻,麻将们掉在地上四处乱蹦,夹杂着谩骂和询问,形成了一首狂想曲。
两个同级别的a拳打脚踢。
周衍明不难看出,楚未年丢掉修养不全是冲的他安排两个o去伺候,主要是在哪挤压的怒气,来他这撒了。
他也有。
一时之间,苦烟跟罗勒叶的气味汹涌起来,两者在空气里产生交锋。
其他人纷纷跑出去,他们关上包房的门,快速在门口喷阻隔喷雾,将那两股攻击意味极强的信息素堵在里面。
包房里一片狼藉。
楚未年喝多了发挥有限,他被周衍明放倒,后背硌着一些麻将,口腔鼻腔里都是血。
周衍明没占到太多便宜,他扶着桌子向后踉跄,撞倒椅子,一屁股跌坐在地,嘴边挂着狼狈的血丝,颧骨严重挫伤,一只眼几乎全红显得骇人。
“妈的,你打我什么地方不好,你打老子脸。”
怎么都气不过,周衍明抄起地上的椅子,朝着楚未年的头砸过去:“老子为了他妈重塑,花了大量财力和时间,一朝回到解放前!”
楚未年被砸得头破血流,他抽搐几下,侧身呕出胃里的酒水和食物。
周衍明整张面部剧痛难忍,只有做个全面检查才能判断伤势,他脸色铁青,额角突突乱跳,嘴里咒骂着联系了国外那边的专家,尽量明天就飞过去。
“楚总,我看你好日子不想过,干脆把婚约取消,”周衍明将手机砸出去,“别捧着珠宝还一脸惨逼样。”
楚未年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咳嗽,他的齿间血淋淋的,厉鬼一样:“当事人不出面,身后倒是不缺出力的。”
周衍明把在打斗中掉出来的玉佛塞回去:“所以你他妈取不取消婚约?”
楚未年慢条斯理地擦掉下巴上的血水,他答非所问,嘶哑道:“他的几个哥哥,只有溱方孝不是沈文君圈子里的,不需要他动手抢过来,照搬在对应的位置,长期待着。”
“所以,溱方孝吃了枪子。”
周衍明捋不清楚未年说的这番话背后有无深意,或是暗示,标了个箭头指向哪里,他啐一口。
“神经病。”
陈子轻不知道照片的事,也不知道他的两个任务目标打了一架,他只觉得虞平舟心情不好。
“哥哥,你写的什么啊?”陈子轻端着一盘葡萄走到书桌那里,伸头瞅瞅。
宣纸上是“宋析木”三个字。
陈子轻把葡萄放桌上,身子趴在桌前:“干嘛写我的名字。”
虞平舟道:“是你的名字吗。”
“是我的名字啊,”陈子轻挨个指着那三个字,“宋、析、木,这不就是我。”
虞平舟深深凝视他。
陈子轻后心一凉,他天真单纯地托腮:“哥哥,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
虞平舟将那串名字划掉,他搁笔,后背靠在椅子上面,眼眸微阖。
陈子轻抿抿嘴,怎么感觉虞平舟受了很大的委屈……
到他这身份地位,谁能让他受委屈啊。
总不能是我没把真实的名字告诉他吧?这会儿也不是个合适的机会。
陈子轻的直觉告诉他,虞平舟受委屈是因为别的事。
哎。
易感期是个宝宝,不在易感期,也是个宝样。
陈子轻拨开虞平舟的长腿站进去,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
alpha叹息:“我一这么靠着你,就感觉,”
陈子轻等了会没等到下文,以为虞平舟睡着了,他垂头一瞧,“感觉什么?”
虞平舟道:“很舒服。”
陈子轻下意识问:“是怎么样的舒服啊?”
下一瞬,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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