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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连着几个晚上都没睡好,他思来想去,还是告诉江扶水,他又看见了前世。
这次是跟沈文君有关。
陈子轻在细说之前要江扶水在电话里发誓,暂时别让他哥知道,他只有这一个要求。
得到对方的誓言,陈子轻才透露相关。
江扶水听完以后久久不能回神,电话什么时候挂掉的都没发现,他僵硬地走到洗手间洗把脸,抬起头时和镜子里脸白得跟鬼一样的人两两相望。
他要是鬼就好了。
鬼能不受自然规则约束,前提是心怀执念不去投胎的厉鬼。
有那么一瞬间,江扶水的脑中蹦出了“死”的念头,干脆结束生命做厉鬼,那能过得比现在畅快。
可他又不能死,他有他的使命。
江扶水以最快的速度请假回国,他的神经一直在乱抖,迫切地想见到唯一的知情者沈文君。
沈家家主达成目的之后就不再隐藏行迹,很好找。
江扶水站在从前常来的御山苑,宛如隔世,他没试验自己的验证还在不在,能不能通过,而是直接按响门铃。
门里没动静。
江扶水并不清楚沈文君的其他私人房产,又不想去沈家,他腿软,内心暴戾,脸色也差,不适合在外面乱走动,干脆就蹲下来做个缓冲。
夏天白昼长,六七点钟天色还没彻底暗下来。
江扶水浑身被冷汗打湿之际,屋主在他身后出现,他僵硬地抬起头:“前世,你我在同一家精神病院上班,我是他的主治医生,你是他的护工,对吗。”
沈文君手中拎着车钥匙,在指尖转了一圈:“他这么快就告诉你了,对你还真是信任。”
江扶水前世对那人的影响不小,他哥又该吃醋了。
不过也是因果,谁让他哥前世没有把他放在第一位,而是茫茫人海的寻找什么上辈子的爱人,把相像的放在未婚妻的位置上待着。
到了今生,潜意识里又在找,又把相像的放在那个位置上占位,后来白月光找到了,竟然是同一个,就是前世被自己当替身的弟弟。
命运有股子人为操控失误的痕迹。
沈文君想,真该让虞平舟知晓一切,最好是他亲自回去,别人说的,跟他亲身经历的效果大不一样。
衣领被抓的勒感让沈文君眯了眯眼,经历二次分化还能做成变异alpha的老相识在他眼瞳里放大,粗乱且冷的气息打过来。
“你还知道多少?”江扶水改说法,“你都知道?”
沈文君笑而不语。
“他前世怎么样?我治好他的病了吗?”江扶水神情不安又压抑,“我看到我穿白大褂站在病房,有个人背身躺在床上,那个人是他,我梦醒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样……”
沈文君轻扬眉梢:“原来不止他告诉你,你在这之前就梦到前世了。”
江扶水情绪接近失控,他抓着沈文君的领子,将人掀到墙上:“快点回答我!”
沈文君丝毫不见受制于人的模样:“扶水,你该学学析木他哥,那位知道我绝不会说,所以就不问,不费这心神和精力。”
他失望地摇摇头:“你二十五六了,怎么还没长进多少,别光顾着做你的那些研究,也该在其他方面……”
江扶水阴沉着脸打断:“你为什么不说?你不是喜欢众人皆醉我独醒戏码,体会戏剧性的感受,做一些艺术表演成分高的行为吗?”
沈文君被揭穿隐晦的一面也不恼羞成怒:“这是我跟他的秘密,我到死都不会说。”
江扶水面部肌肉绷起来:“他问也不说?”
沈文君故作思考:“那要看他怎么问我,什么时候问我。”
江扶水抓着他衣领的手用力过度,指骨有点痉挛:“我前世的结局是什么?”
沈文君的眼底一路而过怜悯,近似错觉,嘴上答非所问:“你前世免费给我做了腺体移植手术。”
江扶水愕然。
“本来我不想做手术,我想通过二次分化来实现目的,可你说二次分化有年龄限制,最佳时间是初次分化的那一年。”沈文君遗憾地说完,似乎是才想起来,“哦,对了,你上一世在二次分化上面颇有建造,这个领域的手术,全国只有你能做。”
江扶水没问沈文君是要实现什么目的,从哪个种类到哪个种类,只是用可怕的眼神盯住他:“你今生二次分化的论文,是通过……”
沈文君往下接:“前世的你得来的。”
一句话,不超过十个字,说得轻快毫无心理障碍,仿佛没有羞耻心和罪恶感。
这对昔日的师生彼此心知肚明,做老师的,让学生二次分化了,从必定备受注目的高级别alpha,沦为社会边缘的beta。
从而彻底改变了学生的脾性,乃至人生轨迹。
但学生的轨迹已经在归位了。
沈文君在这时还说了这么一句:“我这也算是物归原主,完璧归赵。”
江扶水的手指关节泛白,喉间泛出血腥。
“啪”
江扶水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楼道里的空气都像是被一扫而空,让人窒息。
就在江扶水扇第二下时,沈文君拦了下来,他首次露出戏谑至极的笑容:“这一下够还你了。”
“毕竟今生我也教了你不少。无论是学业,还是感情。”
江扶水垂下手后退几步,徒然就扑上来掐住沈文君的脖颈,将人按倒在地上:“你说不说?”
沈文君只是笑。
江扶水掐起他脖颈,把他的脑袋大力往地上撞。
沈文君没阻止没反击,后脑勺在一阵剧痛后就流出温热液体,他抹了点尝尝,唇边弧度渐渐扩大。
先是轻笑,慢笑,再变成哈哈大笑,笑声明朗又透着怪异的刺耳。
像个前功尽弃大梦一场的帝王坐在大殿,坐在他的龙椅上面,看着敌军攻城,目睹精心培养多年的将士无人生还。
也像是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看电视机里的人演绎跌宕起伏的剧情,一不小心就代入进去了,为主角只差最后一点就成功而不甘。
却只能作罢,只能这样。
所以就一边安慰自己那是演戏,是假的,跟做梦一样,一边往后看,看大结局到底是什么。
江扶水没有理会失心疯的沈文君,他起身离开,瘦高的身影看起来有些颓然,还活着,就已经是孤魂野鬼了。
沈文君在地上躺了会,爬起来,他优雅地拍打衣裤上的灰尘。
后脑勺的血迹打湿染红了后领,往背上蔓延。额角的纱布渗了点血丝,被他随意撕扯下来。
今生的师生情分根源,是前世一方蓄谋已久的诉苦和请求,和另一方职业素养结合同为穷人出身的好心。
一方是一心想做oga的beta,另一方是腺体和精神疾病双领域的罕见天才,草根出身的权威。
只是他运气太差,成为了江医生职业生涯以来的唯一一个失败案例,没能拥有oga的腺体,释放出信息素给同类进行安抚工作。
仅此而已。
两天后,回国的楚未年出现在御山苑,沈文君这套公寓的大门口,他风尘仆仆,难掩焦虑,身上披着为心上人讨说法的外衣。
沈文君长叹,又一个。
楚未年径自大步往里走:“你说你不清楚前世相关,我信你至今,文君,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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