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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君当初压根就不是招鬼自杀,他是在启动外祖母留下的某个术法,等着自己的来生一出现,就跟上去。
在那之前,他就缠着我。
陈子轻不能让沈文君像取代今生一样,取代来世。他划破手心,用血画符。
“你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了,我必须让你魂飞魄散,别再祸害来生。”
沈文君没反应,只是用他最熟悉的温润如玉笑容对他。
好似还是那个愿意吃他吃剩的食物的文君哥哥。
又仿佛是刻意做那术法,为的是吸引陈子轻的注意,让他露出不为人知的驱鬼本事,真正目的是了解他多一些,离他的世界近一些。
人对未知神奇的着迷难以想象。
陈子轻说什么恶语都没用,直到他脑子忽然清明起来,从嘴里蹦出一句:“你来生不会再遇见我了,因为我死后不会再来这个世界。”
沈文君终于有了反应,他留下了两行血泪。
陈子轻脸色不好,真够恶心人的。
非要说因果,那也是他那一缕意识数据的复制,给他带来了沈文君这么个臭水沟里的玩意儿,跟他本人有什么关系!
“快滚!”陈子轻说。
沈文君一字一顿,发音僵硬:“虞-平-舟-要-我-永-世-不-得-超-生。”
陈子轻一愣。
沈文君灰白的唇:“他-什-么-都-瞒-着-你。”
陈子轻继续未完的阵法。
眼看阵法将成,沈文君眼神粘腻柔情:“你-要-去-哪?”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陈子轻厌恶道,“想跟着我?做梦。”
一股阴风向他袭来,他的脖颈被一只森冷的手掐住,身体腾空。
陈子轻下意识看了眼监控可能被安装的方位,眼里露出安抚之色,他抠住沈文君的手背,留下一道伤口。
在符水的加持下,深可见骨。
沈文君全身泛出烟气,他不甘又满足地裂开猩红的嘴唇,带着所谓的印记走了。
陈子轻从沈文君最后一眼里读出了他所想,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狗血的破任务,不做是对的,不然还要抢沈的爱情。
自己抢自己?鬼知道是怎么个抢法。
陈子轻以为虞平舟看到监控也会当作没看到,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和他提了这件事。
是较为省略的提法,似是在做总结。
陈子轻被虞平舟从从后面圈在怀里,听他说:“我找人对付他的鬼魂,却封不住,你驱了两次才驱掉。”
alpha不过问他为什么驱鬼,只道:“活着的时候好对付,死了怎么就那么难对付,像是无所不能。”
陈子轻站在阳台看楼下一园子的玫瑰,色彩多且艳丽,有股子爱情独有的浪漫味道。他说:“有些鬼生前有未了的意愿,死后就比较难送走。”
虞平舟的下巴抵着他发顶:“这样吗。”
陈子轻点点头:“是呢。”
虞平舟微笑道:“老婆带我开眼界。”
陈子轻脸一热,倒也不必这么说。
“轻轻,你懂很多。”虞平舟叹息,“和你比,我只会做生意显得颇为拿不出手。”
陈子轻转身面向他,入眼是他华贵的身姿和相貌:“你人拿得出手就行了。”
虞平舟莞尔:“那等我老了,是不是就拿不出手了?”
陈子轻忍不住往下接:“等你老了……”
还不知道等不等得到呢。
“到时候再说喽。”陈子轻故作轻松。
虞平舟看出爱人的情绪要往下走,他掠过了这个话题,却听爱人说:“你认真赚钱的样子特别好看。”
接下来,虞董上班把老婆带在身边,开会办公都带着。
陈子轻后来换方案去国外治疗,在那边定居了,他陪虞平舟过了一个又一个十年。到他们六十岁时,虞平舟没什么区别,他鬓角的白发染黑了,和初见时几乎一样。
在这一背景下,他们有将近两百岁的寿命,六十岁可以说是青壮年。
其他人也都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在自己的人生路上前进着,他们始终没有失联,也都在各自的位置上面,焊死了一般。
但陈子轻第二个惩罚的具体信息出来了。
【邮轮,海上,七月初三,下午两点四十五分,宿主陈子轻,和他的爱人。】
【惩罚是在对爱人许过承诺,给完未来的憧憬之后。】
没规定死法,陈子轻原本打算用积分买毒药服毒,在虞平舟面前毒发身亡,既然要求在海上,那他干脆就让自己溺死。
不行,万一虞平舟快速把他救起来了,那会出变故。
想确保死透,还是先吃毒药再跳水吧。
……
陈子轻一一遵守惩罚的相关要求,只是在给虞平舟许承诺送憧憬的时候,他为了不让自己的演技被看破,酝酿了很长时间。
其实无论他酝酿多久,虞平舟都会一眼看穿,而后伪装成并未发觉。
配合他演下去。
就像此时此刻,他仅仅是动了动嘴角,虞平舟面上的笑意就有一瞬间的凝滞,之后才恢复如常。
要走了是吗?
要我和你一起赴死了是吗。
那就开始吧。
久居高位的虞董周身松弛,权贵和利益都是过眼云烟,他唯一的珍宝就在眼前。
“虞平舟,我下辈子还是会爱你的。”陈子轻是这样的开场白。
虞平舟笑着“嗯”一声,示意他往下说,这才到哪,这点糖哪够。
“下下辈子还爱你。”
陈子轻准备了很多话,到这时却只在这句话里不断填充:“下下下辈子依然爱你。”
虞平舟笑出了声。
他看到爱人眼中的迷恋,不禁笑道:“我信。”
陈子轻心酸地想,可以了吗。
符合要求了,应该会有提示,没有就是不够。
他得快点,有时间限制,错过时间了就失败了,失败了还不知道会引发多少事端。
或是直接强制性地要他执行主线任务。
陈子轻只能继续给虞平舟希望。
再多的憧憬都是泡沫,如同利器切割虞平舟的五脏六腑,也切割他的,他们这辈子马上就结束了。
柿子的味道缠上烟雾,任其裹住自己。
陈子轻攥紧虞平舟的领带:“我明天想吃你煮的鱼汤。”
虞平舟的吻从他眉心到眼睛,再到鼻尖,最后是他嘴上,挑着他的舌缠绵了片刻:“好。”
陈子轻往后退:“我想你下次易感期要和我的发情期一起来,做得到吗?”
虞平舟勾唇:“当然,你老公怎么会连这点控制力都没有。”
陈子轻把脸扭到一边,让海风把他扑簌簌掉落的眼泪带跑,他再把脸转回去对着虞平舟。
却见对方的动作也刚好和他相同。
他们四目相视,眼睛都是红的,湿的,释然的。
陈子轻的声音很轻:“等你过七十岁生日,我送你这世上最好看的石头,最好看的落叶,最美的日出,最漂亮的夕阳。”
虞平舟好像见过那些东西,在某一辈子。
……
“等你到一百岁,我们再买一块地种柿子,还有桃子,我也喜欢吃,尤其是小毛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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