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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就地坐下来转佛珠。
眼前投下阴影,他被笼罩进去,眼皮没敢抬。
岳起沉俯视他一会,弯腰蹲在他面前:“你的佛祖知道你变成仓鼠耍流氓吗。”
陈子轻嘴巴一张一合:“那是误会,我看你烫自己,情急之下才跳上去。”
岳起沉不先不打:“哦,为了保护我。”
他哧道:“我是个僵尸,又没痛感,你管我把自己烫成什么样。”
陈子轻佛珠都转不好了:“当时我没想你是僵尸,我把你当一个正常健康的男性。”
岳起沉听他放屁:“正常健康?你看我盘了半天,会看不出我是个死屌?”
陈子轻:“……”不翻旧账了行不行?
岳起沉不翻了,死屌实在没必要拿出来说,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至今还要踹,不踹就没反应。
他深呼吸:“规律是什么?”
“这是第二次发生这种事,我目前得出的规律是,”陈子轻试探他的透露会不会被服务器屏蔽,“每个月不定时,不定点的做两天仓鼠。”
岳起沉没细问:“行了,知道了。”
陈子轻看了看他:“那你会觉得我是怪物吗?”
岳起沉不留情面:“会。”
陈子轻点了下头,淡定地还击:“你也是怪物。”他自顾自地说,“所以我们要互相给对方保密。”
岳起沉回味刚才捏他下巴的触感:“你做仓鼠的样子林疵有多嫌弃,不用我细说了吧。”
陈子轻纳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乎他怎么看待。
“我也不是挑拨离间,事实就是罢了,他连摸你一下都不肯,不像我,对你又是亲又是摸的。”岳起沉懒懒道,“下次你再变仓鼠的时候,要是不在家里就尽快回家,家里是安全的,你老实在我身边,我让你做快乐的小鼠鼠。”
陈子轻:“噢。”
手突然被握住,细细密密地揉捏。
他抬眼。
岳起沉意识到自己的流氓龌龊行为,他在心里自我唾弃,面不改色道:“你是仓鼠的时候,我就这么捏你爪子,肌肉反应而已。”
陈子轻似乎是信了:“那你晚上还把我放心口吗?”
岳起沉哈了声:“仓鼠在我掌心小小一团,你只有脸在我掌心小小一团,我怎么把你放心口?被你压成干尸?”
陈子轻:“……”
岳起沉勉为其难:“你要是觉得那么睡比较舒服,也不是不行,你趴上来。”
陈子轻摆手,不了不了。
他趴上去没一会,僵尸肯定就要他踹自己。
“你能变仓鼠这事,不能有第三人知道。”岳起沉习惯地捉他尾巴揉,没捉到尾巴,指尖碰到了他的屁股,被烫到一般撤回手,“听到没?”
陈子轻瞟了眼岳起沉红起来的耳根:“听到了。”
有了岳起沉的帮助,陈子轻每个月的惩罚时间都能平安度过,暂时都没出什么岔子。
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陈子轻迎来了他的生日。
宴会在邱家举办。
陈子轻对豪门宴会已经麻木,他没穿定制的燕尾服,穿的僧袍。
除去脖子上那串老方丈给他的佛珠,邱晁还送了他一串,沉香的,适合念经时拿在手上转动。
这场生日宴,岳起沉没来,不知道去哪了,陈子轻跟着邱晁走流程,随行的是邱宜雪和邱燕林,他们二人身着一黑一白西装,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站在一起颇为养眼。
都是各自最好的年纪,大少爷霁月清风,二少爷全程冷着脸。
而邱家真正的小少爷是个僧人。
宴会进行到中段,邱燕林身体不舒服,邱宜雪送他上楼。
邱宜雪上去就没再下来,他们都没和弟弟说上一句“生日快乐”。
陈子轻的头有点疼,222那句“任务大概率失败”不由自主地在他脑海里循环,本来打算保持原来节奏的他焦躁起来,想放弃稳妥保守的路线。
旁边的邱晁把他当骄傲介绍给商界人物和世家。
他拉了拉邱晁的衣服,与人谈笑的邱董看向儿子,低头道:“无聊了?”
“无聊了就去楼上歇着去。”邱晁摸了把儿子的脸,“去吧。”
陈子轻顺势离开大堂。
不过他没上楼,他穿上厚僧衣去湖边的休息区,在椅子上坐下来,搓搓手,放在嘴边哈口白气,四周树梢上有零星雪花。
“怪冷的。”陈子轻揉了揉很快就让冷风吹红的鼻子。他能毫无障碍地适应僵尸的温度,却需要酝酿酝酿才能勉强抵御寒冬。
突然有个陌生号码加陈子轻,他的直觉雷达炸响,这绝对是跑出来换了个号码找他的邱宜雪第二人格。
陈子轻连忙点同意,马上就有五条信息弹出来。
【是我。】
【这是我的新号码,我用它来找你。】
【我想跟你和好。】
【我们和好,可以吗?求你了。】
【我离不开你。】
陈子轻眯了眯眼,真是前男友啊。他直接就打过去。
“我现在人在邱家,我是邱家今天认祖归宗的小少爷,你想和好就到我面前来说。”
万年穷逼
邱宜雪的第二人格没来湖边争取和好。
陈子轻也没上楼确认那人格是否在给他发了几个讯息,接通他电话,听他说了一句后就突然被主人格踢开,重新蜷缩在身体里的某个角落。
生日宴结束后,陈子轻执意要走,他今晚必须回出租屋。,还要赶在零点之前到家。
邱晁被他气得游走在大发雷霆的边缘,随时都要把手边东西砸个稀烂。
但邱晁没砸。
陈子轻砸了,他把喝水的杯子砸过去,看杯子擦过邱晁颧骨。
邱晁生平头一次遭这罪,他愣了下,怒极反笑,不愧是他亲生的儿子,即便在寺庙长大,依旧有他的血性。
当他发现儿子呼吸紊乱,身子在抖时,他眉头紧锁,意识到这不是遗传的血性,是儿子的精神状态不太对。
“有什么气继续对爸爸撒,别憋心里头。”邱晁拍着儿子的后背,“刚才砸得不过瘾就多砸几个东西,爸爸皮糙肉厚,能让你砸尽兴。”
陈子轻拨下手腕的佛珠拿在手中,一颗颗地转着,嘴里念出清心咒。
邱晁听了会,心头渐渐不那么浮躁,他很自然地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多。
陈子轻念的咒让自己的情绪有所好转,全身也不那么抖了,他仰头看邱晁颧骨的砸伤,自责道:“爸爸,对不起。”
邱晁五脏六腑都通畅起来:“这事怪不到你头上,我跟佛祖说了,是我的错。”
陈子轻把佛珠戴回腕部,他耷拉着脑袋。
邱晁瞧他蔫蔫的样子,这时的他跟砸杯子的他判若两人,也不像平时。
儿子念佛多年,性情却不平定。
都这样了,还不还俗。
邱晁一哂,大概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说的话不顶用,得要别人说,儿子才会听,才会把还俗拎进计划里。
陈子轻的脸颊被捏了捏,伴随中年人宠溺而有磁性的笑声:“好了,过生日哭丧着脸像怎么回事。”
邱晁在儿子看过来时,低头亲了下他脑袋上的一处戒疤:“想回就回吧,我让司机送你。“
陈子轻回出租屋的路上遭到撞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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