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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真的好看,我爸出道就是小鲜肉级别,根本看不出他有个十八岁的儿子。”
庄予恩煽情地哽咽:“我爸爱我啊,他爱我,我也爱他。”
群里人:“……”
别说了,哥几个心疼你,庄子,可以了,真的别说了。
庄予恩还在说,他绞尽脑汁地说完十句,整个人都像被妖精吸干了。
陈子轻美滋滋地带着涨了18的发癫值,摸了摸庄予恩的脑袋:“宝贝,爸爸原谅你了。”
庄予恩笑不出来,他有种自己从今往后都没法在老男人面前赢一回的可怕错觉。
陈子轻睡前从冰箱里拿了份甜点吃,半夜睡不着就琢磨着发癫,他把四个嫌犯叫到房间里,张口就是一句颠语。
“你们都到我床上来睡。”
不容拒绝地讲完,他没解释原因就开始分配:“庄矣睡我脚那头,严隙你也去。”
陈子轻怕自己不小心把周美人伤了的脸踢到:“今休,你睡我旁边。”
以及不安生的兔崽子:“予恩,你睡我另一边。”
分配完就自行上床,被子一盖。
管家庄矣第一个服从指令,再是睡惯了无所谓的庄予恩,其次是才洗完澡带着水汽的严隙。
最后一个行动的是周今休。
陈子轻感觉那边的床陷下去一块,伴着薄荷味,他偷瞄虚空的数字,这波发癫竟然才值19,怎么回事啊。
发大颠这块是不是有什么窍门,没让他摸着?
陈子轻以为自己绝对睡不着,没想到他过了会就眼皮打架,意识沉了下去,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天蒙蒙亮,陈子轻感觉他上下左右都在漏风。
被子的四个角全被顶起来了,他躺在中间,呈凹陷状态。
谁没柱子啊。
陈子轻把手放下去,伸出一根食指戳被子。
发现依旧是凸凸凹凸凸的形势。
无所谓,他还有另一只手。
于是他把两根食指叠加在一起,努力但心酸地撑着。
他把手指头撑酸了,四个角的柱子仍然完好,石头做的吧。
陈子轻郁闷地坐起来,他坐了会就离开被窝,踩着被子走几步,一屁股坐到大床中间凹陷的地方,隔着被子挨个看石柱。
四个叛徒睡得很沉,睡着的样子都很美观,看不出半分虚伪狡诈,就连精明的周今休都拢着一股安宁的气息。
颠值的涨幅犹如蜗牛爬行,创死所有人这一目标不敢想有多难,更别说是让叛徒们跪着哭求认错,真正的为他效命。
陈子轻一边看着窗外等日出,一边翻了翻自己的账户,盘算盘算有什么能用的道具。
加油礼包跟封面解锁卡除外,他只有三张技能卡和一个盒子。
狗血反弹技能卡就跟被人说坏话反弹一个意思,谁骂他会遇到狗血剧情,他就说反弹。
那对方骂他的场景,便会在自己身上灵验。
目前陈子轻还没机会用上反弹技能,他思虑渣贱骨灰盒是怎么个用法?看看。
随着他所想,产品的使用说明在他眼前呈现,他了然,就是把人渣和贱骨头锁在一起直到死了骨灰装在一起的意思。
这怎么不算是死同穴呢。
想想还是很感人的,不知道究竟是哪两个人能有这荣幸得到这盒子。
陈子轻继续检查他的财产,身体复制卡是什么啊?
使用说明同样在他眼前浮现,他瞅了瞅,和他猜想的意思大同小异,就是克隆出另一个他。
金蝉脱壳的另一种说法,更高端的模式,不限时,但是不能遇水,遇水就化了。
剩下一个技能卡就是读心。
诶,读心技能卡?
陈子轻眼睛一亮,此卡不限时,限制范围,只有距离他1米以内的npc心理活动才会被他听到。
这个好啊,这个适合对付四个背叛主子的家伙,他可以在适当的距离偷听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有利于搞定他们。
陈子轻有些激动:“我想使用读心技能卡。”
【陈宿主,请您确认,是否使用仅此一张的读心技能卡?】
“确定。”
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
【陈宿主,您的读心技能卡已使用。】
“好的好的。”陈子轻忙不迭地点头,接下来就等着验收成果。
窗外朦朦胧胧,房里十分静谧,陈子轻的心跳有点快,纯属是激动的,他迫不及待地想期待第一道心声。
陈子轻扭头看睡在自己左边的庄予恩,看着看着,一脚踹过去。
下一刻就握住他放在被子上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口鼻上面,捂着。
试图找找鞭尸那晚的熟悉感。
不行,力道影响触感,自己这么捂,跟别人带着森冷之意捂上来大不一样。
陈子轻打消了从庄予恩开始,逐一拉住每个人的手捂他口鼻的做法。他仰面倒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的大吊灯消磨时间。
日出真难等。
怎么会有人喜欢看日出呢。
陈子轻忽地察觉一道视线,他顺着方位望去,一下就撞进一双眼尾上翘的眼睛里,那眼神似醉非醉,比窗外天边那抹光晕还要迷离。
“今休,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周今休眼型偏长,眼若桃花,他的眼周带着薄薄一层红晕,长睫毛略微垂搭着,浅淡剪影如画。
陈子轻心里突突的,男色本就可怕,更别说是在床上,大清早的,这么对视,多暧昧啊。
还有就是,一夜过去,周美人脸上的鞭痕加重了,陈子轻怀疑对方昨晚从他房里离开后,把他涂抹的药给擦了,不然哪这么严重。
像庄矣背上的鞭痕,第二天晚上差不多都结跏了,除非是他抽得太用力。
陈子轻的视野里,周今休的双眼并不黑白分明,眼中没一丝刚醒未消的睡意。
早醒了。
陈子轻不死心地问:“今休,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周今休耐人寻味地不答反问“那要看七爷希不希望属下早就醒了。”
陈子轻:“……“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知道我在被子里竖两根手指的时候,你是清醒着的。
陈子轻脸上发热,有些尴尬窘迫。他不自在的来源是,这会儿周今休还高高杵着,而他是倦鸟归巢安静如鸡。
“我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陈子轻瞥周今休撑起来的被子,又瞥自己接近平坦的裤裆。
话正说着,睡他脚那头的管家跟保镖也醒了。
就庄予恩还在睡。
这少年没睡着的时候一身劲,睡着以后就是死猪。
陈子轻的右边跟脚那边传来悉悉索索声响,三人前后坐起来,不打算多睡一会。
面对三道目光,陈子轻决定什么也不说,反正他昨晚干这事没解释,早上更不会解释,都过夜了不是吗。
况且这三人似乎并没有要找他要答案的迹象。
谁敢当他面问他昨晚命令大被同眠是不是发神经啊,庄予恩那臭小子都不敢。
陈子轻心安理得地去洗漱。他在卫生间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庄矣在叠被子,另外三人不知所踪。
庄矣背对他抚平床被褶皱,动作干练利落,十分的贤惠能干。
温柔男妈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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