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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此碰上了老同学,还是家属没在身边的老同学,夏观棋当即就撇下主干们跑过去。
陈子轻单方面没事找事的跟张慕生吵架,一个人做作地往小路上跑,他正等着跟在他身后的张慕生过来,哪知半路杀出个小插曲。
夏观棋这人仿佛没有不会看人眼色,一点也没发现老同学的不待见,基本都是他说,得不到回应也不生气。
陈子轻走累了,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他的作不针对张慕生,是覆盖性的,跟谁都能作。
这会儿他就控制不住地把酸痛的腿伸到夏观棋眼前。
“难受了,要我给你揉?”夏观棋对他的不自重见怪不怪,文质彬彬地微微一笑道,“那我……”
陈子轻骤然清醒:“谁要你揉了,我有丈夫的,用的到你?”
夏观棋摸了摸鼻子:“你丈夫又不在。”
陈子轻心说,你知道什么,他就在后面哪个角落盯着。
“北遥,我给你揉了,不会告诉你丈夫。”夏观棋在他面前蹲下来,伸手去碰他的腿,被他一脚蹬开。
走开,你不想活了别害我,我还想活呢!
陈子轻坐不下去地站起来,他一摸口袋,手机没在身上,张慕生那死人怎么还不过来找他,就在后面看他跟别人在一块儿。
夏观棋拍着身上的鞋印,静默了会,突兀地说出自己的困扰:“北遥,警方怀疑是我杀了我表姐。”
陈子轻悚然一惊,欲要去找张慕生的脚步停了下来,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夏观棋,三哥说活埋周爱萍的人影响到他的感情线走向,夏观棋不能够吧?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这人跟他的感情线能有什么关联。
“你怎么不说话?”夏观棋有些慌地抿嘴:“北遥,你信警方了吗?”
陈子轻藏起心思:“那没有,我就是在想,警方为什么会怀疑到你身上,总有个说法的吧。”
夏观棋苦笑:“我爸欠了很多钱,我表姐死了,我就能想办法帮我小姨打理茶园,照顾没丈夫没女儿的她生活,小姨对我好了,就会帮我还债。”
顿了顿,他垂下眼睛,轻轻地说:“我想警方可能是这么推出来的吧。”
陈子轻拖长尾音:“这样啊。”
“虽然我表姐被害那天,我跟她在一个地方,可我当时在朋友家里给他过生日,一堆朋友可以作证,我都没有犯法的机会,我怎么害她。”夏观棋轻声,“我是那种谋财害命的人吗。”
陈子轻不走心地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夏观棋透露内心的焦虑:“警方一遍遍审问我,还叫心理师观察我的表情动作,好像把我当成了第一嫌疑人,我怕他们为了破案对我屈打成招。”
陈子轻一双清亮的眼睛睁大:“怎么可能,那不就是警方在走流程,不然你小姨怎么还让你在茶园做事,再说了,你真要是第一嫌疑人,那你去哪都有警方监视,你看你来这边玩,警方跟过来了吗?我看你还是别想太多比较好,想多了就成傻子了。”
夏观棋摇头,他眼含感激:“北遥,谢谢你站在我这边。”
陈子轻斜眼,神经病吧,我可没有。
夏观棋离他更近点,低下脑袋说:“你的支持和鼓励,是我前进的动力。”
陈子轻蹙眉,搁这儿写小作文呢。
夏观棋深深吸气,像是从他身上吸取到了力量:“北遥,你陪我去那边走走吧。”
陈子轻不给面子:“你自己去,我要回宾馆了。”
夏观棋的声音里溢出落寞的恳求:“就一会。”
“一会也不行。”陈子轻烦得很,夏观棋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啊,他想不出自己身上有对方图谋的东西。
孟于卿是脑子突然有包变得拎不清的前任,赵帆尽对他有想法敢想不敢做,就夏观棋似乎哪个都不沾,单独分类。
陈子轻的脚步越走越快。
夏观棋跟个孤魂野鬼般跟着他:“那我送你回去。”
他口气有点冲:“不要你送!”
夏观棋无奈地叹息:“北遥,你别跟我这么生分,就算你失约跑去结婚,我也不怪你,不管怎么说,我们老同学一场,相逢就是有缘。”
陈子轻一个字都不回了。
夜里,沉睡中的陈子轻被三哥叫醒,他头脑还没完全清明就坐起来,冲准备出门的男人大喊:“你要去哪?”
张慕生模糊的身形隐隐一滞,他极其缓慢地向后偏头,看着本该睡到第二天的人,面部肌肉僵硬诡异,神色冷而阴沉,一言不发。
陈子轻歪着身子摸到床边墙上的灯开关,按开一个,突然亮起的灯光让他不适地闭上眼睛:“我问你话呢!”
张慕生握紧门把手,指骨用力到泛出森白:“下楼坐坐。”
“房间里不能坐吗?”陈子轻睁开眼,看着衣裤整齐的张慕生,三哥只把他叫醒,没说干嘛,他猜测是阻止正要出门的张慕生,因为时机上太巧。
“算了,不去了。”张慕生把握在门把手上的五指撤开,转身就去洗手间。
陈子轻跳下床,匆匆踩上拖鞋追进去:“你的裤子口袋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张慕生的太阳穴猛然狂跳了一下:“没什么。”
陈子轻没那么好打发:“拿出来。”
张慕生盯着不依不饶的爱人,他微阖眼帘,眼底狂躁的杀意早已消失无影,浮现出的是耐人寻味的探究。
怎么会醒,还醒的这么巧。
他的老婆究竟有多少他不知道,也摸索不出的能耐。
时间分秒流逝,陈子轻等得汗都下来了,他直接上手去翻找。
张慕生纹丝不动,由着他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看他拿出里面的东西,瞳孔一缩,嘴角颤了颤,脸上表情可爱得要命,很好草。
陈子轻举起匕首:“你下楼坐坐还带着这个?”
张慕生闭口不言。
“晚上乱,你怕遇到抢劫的,就带个匕首防身?”陈子轻仰起脸,“你是不是这么打算的啊?”
“不是。”
陈子轻心突突跳。
令人难言的死寂过后,他听到头顶响起声音:“江的西边有个石碑,我想去刻一个‘遥遥和他男人’到此一游留作纪念。”
张慕生摸了摸他的头发:“要陪我去刻吗,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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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石碑上刻谁谁谁到此一游是不可能的,不过,陈子轻还是脱掉睡衣换上衣服,陪张慕生下了楼。
清爽的风吹得人心头安宁,不包括陈子轻,这会儿他的头还是晕的,有点想吐,他被张慕生牵着走在路边,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
三更半夜的,一个情绪极其稳定又极其不稳定的精神病患者口袋里揣匕首出门,还撒谎,真的是……
药还是要吃的啊,不吃怎么行。
他得想办法让张慕生吃药,当着他的面吃,积极主动的吃。
这恐怕要他搞个奖惩制度。
他既要张慕生不对着他犯病,也要张慕生不对着别人犯病。
陈子轻不自觉地攥紧张慕生的手指,没注意到他侧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穿过一片挂着彩灯的小树林,陈子轻出乎意料地见到了夏观棋,那家伙正在一下下踢踹台阶。
夏观棋感应到什么,向他这边投来目光,见是他,瞬间就放下脚站直,他立刻用眼神制止对方过来打招呼。
真服了,夏观棋竟然跟他住在同一个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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