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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这才点点头:“噢,那你快点钉完过来喂我。”
“好。”张慕生微勾的唇角在他老婆走出客厅后就放了下来,他扫了眼傻掉的母亲,眼底有几分疑惑,又不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儿媳作,何必大惊小怪,接受能力这么差?人老了的通病。
张母一言难尽,她把手上的锤子跟钉子往地上那么一放:“你自个儿钉钉子吧,妈去屋外转转。”
老母亲来了点小情绪,但儿子不会哄,那比母猪上树,太阳打西边出来还不可能。
就在她一只脚跨出门槛的功夫,背后传来儿子的声音:“回来的时候掰两根竹笋,小的,嫩的,我晚上炒腊肉。”
张母下意识说:“两根不够吧,晚上要叫你几个叔叔跟舅舅过来吃饭,一大桌子人呢。”
儿子冷冷道:“那是给你儿媳一个人吃的,晚上我跟他不上桌,在房里吃,人多了他吃不到什么菜。”
张母闻言脚步一晃,成,成成成,我就不该问。
·
结婚十周年,张慕生估计是听了王司的建议,赶时髦的办了个宴会。
该来的不该来,都来了。
孟于卿跟赵帆尽还是结伴到的,前者没被邀请,厚着脸皮现身,送了份贺礼,敬了杯酒。
后者是被邀请的,气势上要高一截,他喝多了,醉醺醺的躲在洗手间,和先一步到场的孟于卿吞云吐雾。
“不怕你笑话,我做梦都想着他离婚。”赵帆尽先开的口。
孟于卿没搭话,他只是抽烟,孟总腾出时间回国送礼,煞费苦心。
“你也是吧。”赵帆尽说。
孟于卿弹烟灰,语气淡淡的:“他男人要奔四了。”
“我们才奔三。”赵帆尽不知领会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亮得吓人,“年龄上我们占优势,他男人一走,他不就守寡了。”
下一刻就眼神黯淡:“啧,他男人看着挺能活的样子,那么严重的车祸都扛下来了。”
孟于卿笑:“敢不扛吗,他两腿一蹬,他老婆就会是别人的老婆。”
“操,说的也是,换我我也扛。”赵帆尽狠狠吸烟,“我家开始逼我相亲了,怎么就没个跟他长得像的,他妈的,我怎么走你的老路了!”
赵老板粗声:“你走过了,走不通,说明这路不行,傻逼才走。”
孟于卿听他提起自己犯糊涂的过往,脸色沉了下去。
赵帆尽把烟头丢进小便池里:“孟总,你什么时候结婚,到时记得给我发个请帖,我去喝喜酒。”
孟于卿云淡风轻:“那你是喝不到了。”
赵帆尽愣了愣:“你不结婚了?”他挑高了眉毛,这一瞬的他透出年少时的张狂不羁,“这不巧了吗,老子也是。”
至于两人为什么不打算结婚,原因不言而喻,从年少到即将三十而立,就为了那么个人,那么个事,谁也没别笑话谁,都一个德行。
好死不死的,张慕生当时就在隔间里,他听那两个觊觎他老婆多年的男人盼着他早死,为了他老婆守身如玉,他听了个全场,阴沉着脸冷笑连连。
在这特别的日子,张总没当场发疯,只叫助理紧急送来药瓶,吃了把药片下去。
张总没事人一样回到宴会大厅,应付前来送祝福的宾客朋友。
一回到家,领带一解,皮带一抽,他老婆就惨了。
陈子轻到天亮才睡,一睡就是大半天,他在床上瘫着,脑子里冷不丁地响起个声音。
“叮。”
陈子轻瞬间坐起来,他啊哟啊哟地叫了几声就瘫回去,叫的声音还小小的,生怕让在厨房给他熬粥的疯狗听到。
等身上的不适缓了缓,陈子轻激动地问:“三哥,你醒了啊。”
系统:“嗯。”
陈子轻感慨:“对我来说,你沉睡了很久。”
系统:“我这边也过了几天。”
陈子轻关心道:“那你没事吧?怎么一睡就睡几天啊。”
系统:“我休息的时间一般都不短,这次长了点,是给你开的后门有点多,引起了注意。”
陈子轻紧张道:“你的领导给你处罚了?”
系统:“不是。”
陈子轻有点懵:“这事不归领导管吗?”
系统:“是中央网。”
陈子轻说他不明白。
系统就给他换了个说法:“程序。”
陈子轻似懂非懂,他愧疚道:“我连累三哥了。”
系统:“小事而已,只是家属那边有点闹。”
陈子轻还没反应过来,系统就问:“小弟,我叫他看着你,他有看?”
陈子轻忙回应:“有看的,有看,我任何时候找他,他都在线。”
系统:“那不错。”
陈子轻擦擦脑门上不存在的汗,他有种自己说没怎么看,三哥就要削家属的错觉。
而且是绝对性的压制。
脑中开始放歌曲,万年不变的哼哼哈嘿,陈子轻听了两遍,忍不住地打断:“三哥,你当初给我提示,让我有了准备,避开了原定的感情线走向。”
他打探道:“那原定的感情线走向是什么啊?”
系统简明扼要:“发你了。”
陈子轻的眼前弹出了个屏幕,在这之前,他以为是人鬼之恋,鬼呢,也许能正常行走在日光下,也许不能,要作为人的那一方每天出门带把伞,带着鬼,人养鬼,用身体,用灵魂,用香烛养,就那么过下去,也算是种幸福,非典型的,不随大流的幸福。
然而他想错了。
原定的感情线走向是,那场车祸发生时,张慕生没来得及把他推开,他当场身亡,然后就……
没然后了。
张慕生不吃不喝的守着尸体,失心疯的觉得没了气息的尸体还会醒过来。
直到尸体腐烂发臭,苍蝇乱飞。
张慕生把他葬在老家,杀了好几个人,跪在他坟前抹了脖子,血把他的墓碑溅得血淋淋的。
陈子轻感到窒息,他徒然生出一种猜测:“三哥,你也给了张慕生预警?”
系统没否认。
陈子轻鼻子发酸:“哥,你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系统:“油嘴滑舌。”
陈子轻:“……我真心的。”
等等,
刚才不是机械音。
他不敢置信:“三哥,你用自己的声音说话了?”
系统:“是啊。”
“还能这样吗,我以为你们都只能以系统的身份和声音监管宿主呢。”陈子轻顿了顿,“不过三哥,你的声音和你给我的感觉……”
系统:“怎么?”
陈子轻把想到的形容词挑挑拣拣,含蓄道:“不搭,你的声音听着蛮高冷的。”
没亲切感,有距离。
脑中再次响起那道华丽偏金属质感的声音:“声线是天生的,性格可以后天塑造改变。”
陈子轻认同地说:“是呢。”
他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三哥,我手上的标注任务跟支线一都没难度,后面感觉不会有坑,那我这个任务是不是能成功啊?”
系统:“应该能。”
陈子轻吸口气:“我不敢信。”
系统:“那就从现在开始去相信,在登出前好好享受你难得的一次任务成功。”
对陈子轻来说,登出是个伤感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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