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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跟没说一样呢。
【不过,我友情提醒一下宿主,男人做没做是有感觉的。】
同是男人的陈子轻点头,也是啊。
【您可以用手给他打豆浆,打出来了给他和您身上抹一点,其他您随意发挥,您还可以再买一份豆浆道具,制造出比较真的现场。】
“打,打,打什么?”
【豆浆。】
“……我都没听过这种形容词。”
【学无止境。】
“学到了,学会了,谢谢啊!”
陈子轻望着商晋拓闭起来的眼眸,忍不住伸手去玩了玩太招他的那两扇睫毛,抓起男人乌黑短硬的额发看商家兄弟都有的美人尖,他的耳朵热热的,我不能做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别犹豫了,对自己狠一点,不成功便成仁。
陈子轻心里这么想,实际还在犹豫。
【宿主,您想好了吗,想好了,我就给您准备豆浆道具。】
小助手的声音像催命符,陈子轻没法子再冷静思考,他把手机关机,以防有讨厌鬼影响他计划:“想好了,你准备吧,要用多少积分你直接从我账户上划走。”
陈子轻垂眼解睡衣扣子,露出白白净净的锁骨和胸口,再是柔软也白的肚子,他把扣子全部解完往两边拨的时候,手上动作一停。
太下作,太没品,太没素质了。
不能这么做。
陈子轻悬崖勒马,急急忙忙地把挂在肩头的睡衣往里拢,猝不及防地听见一道寒冷带着浑哑的声音。
“你坐我旁边,解衣服扣子干什么?”
替身
此情此景没法用一句尴尬来形容,陈子轻慌死了,不知道怎么办,但他嘴比脑子快。
“商董您听我说,是这样的,我拖您,不是,我把您扶进来累出了一身汗,我就想去洗澡,那洗澡不得脱衣服啊,总不能穿着衣服洗,所以我就……”
商董垂下眼眸:“在我床上脱。”
那迫人又强烈的目光撤去,陈子轻并没有感到轻松,他干笑:“我热晕了,就没想那么多,您不是睡过去了嘛,也看不到,所以我就直接……”
商晋拓不紧不慢地开口:“我醒着能看到什么?”
结合他的神态和语调来看,他的答案则是——一具让人提不起兴趣和观赏性的同性躯体。
陈子轻的嘴角抖了抖,做徐敛之时被拒绝,做陈子轻被挑剔,两者附带的感受交织着冲进他脑海,绷断了他的理智,他抿紧嘴,一声不吭地下了床,故意把动静搞得很大,动作幅度也大,床都跟着震动。
商晋拓的视线从他腰落到他屁股上:“话没说完就走了是吗?”
年轻人猛地转过身,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脸,耳朵跟脖子都是红了,呼吸声带着轻喘,他的睡衣忘了扣上,就那么敞着,灯下,一片莹白两朵红。
商晋拓闭起眼睛。
一串脚步声离开床边,在门口位置停下来,随后传来带着情绪的声音:“我没什么想说的了,商董您喝了酒醉得不轻,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末了还要作怪地说一句:“您年纪不小了,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小酌怡情,喝多伤身。”
商晋拓的面色隐约比平时还要冷,他的嗓音嘶哑:“把门关上。”
“知道!”
陈子轻终于冷静了点,他利索地给自己找补:”我是说,商董,您好好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给我打电话。”
商晋拓似是笑了下:“你的手机在我枕头边。”
陈子轻差点窒息,他灰溜溜地返回来拿走手机,期间一下都不敢看商晋拓一眼。
幸好及时改变主意,不然等他把裤子也脱了浑身脱光躺下来的时候,商晋拓醒了,他就没法用要去洗澡这个借口蒙混过关了。
感谢老天爷的眷顾。
房里静下来,商晋拓睁开眼眸,眼里哪里有一丝醉意。
他之前只看到过那年轻人的锁骨和后颈,衣物下其他地方没见过。
哪怕他渴奶症来得蹊跷又凶狠,他都没去验证。
刚才他听着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下意识撩开了眼皮。从他看见那片胸脯的瞬间,他就确定,验证这一环节可以直接跳过去。
商晋拓拿出放在被子里的手,盯着掌心里的几处血丝,抠烂了才勉强克制住把人拎过来,压身下咬上去的暴动。
又多了个毛病——抠手。
商晋拓掀开脏了的被子,脱掉更脏的西裤和内裤,下床去浴室。
商董以为他在浴室处理了一番,今晚就能睡了,他低估了那画面的影响力,后半夜,商晋拓突然醒来,口干舌燥背脊燥热地靠在床头坐了片刻,任由自己起身去隔壁房间。
门一推就开了,没反锁。
房间的窗帘没完全拉上,月下雪纷飞,床上的人从他房里离开后洗了澡,睡衣换了一身,头发跟皮肉都香香的。
不是他弟弟惯用的洗护用品味道,是他没接触过,叫不出名字的劣质产品。
闻过一次就像是侵入他皮肤,钻进他血管。
他从下往上拨开年轻人的睡衣扣子,有几分新婚之夜的意味,只是新娘子没娇羞的反应,毫无防备地躺着。
商晋拓俯身。
良久,空气里好像有“啵”地一声响,夹杂着银丝断开的声音。
商晋拓走出房间,背身面向墙壁,额头靠在墙上,他整个面庞都呈现出极不正常的红,骇人的青筋从脖颈蔓延至额角。
偏头痛没发作。
心跳过快,体温攀高不下,双手颤抖,喉结滚动,唇上有淡淡的水光。
两只手一寸寸地搜刮着拢起来都没几两肉,也不甜,没味道,喝一次就算了。
男人的奶子。
商晋拓皱紧眉头,他抬手抹唇,发颤的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擦几下。
年轻人时常目不转睛地看他,还趁他喝醉玩他睫毛,碰他头发,他总该要点回报。
况且,他要什么没得到过。
小小的,软嫩嫩的,那么骚。
看不见的时候,看得见的时候都在勾引他,不把他拉进粗俗的肉欲之流不罢休,偏要他剥下教养和身份,想龌龊事,行龌龊事。
那不就说明,生来就是他的私有物。
他想喝几口就喝几口,想喝多久就喝多久,何必忍耐。
心态上的转变,理智和掌控力的减退,不过都在瞬息间完成。
商晋拓将散落微乱的额发捋上去,华美的容颜因为某种隐忍而有些许扭曲,他轻笑一声,以稀松平常的口吻给下属打电话:“送一盒消肿膏过来。”
郑秘难得接不上话。
电话里传来上司的补充:“无色无味的。”
陈子轻早上起来的时候,商晋拓已经不在公寓,他吃着阿姨准备好的早餐,头昏昏的,还没怎么睡醒。
早餐还有份甜点,一看就知道是芮姐做的。
陈子轻给商晋拓发信息:商董,甜点是您叫人送来的吗?
没回。
等陈子轻把甜点吃完,手机上才进来一条信息。
商晋拓:我在开会。
陈子轻歪倒在椅子上按字:对不起。
商晋拓:四十分钟后打给我。
陈子轻把手机丢一边,谁管你啊,还四十分钟后打给你呢,我才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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