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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进而蔓延到四肢百骸。
怀中人情不自禁地抓住男人的头发,想要那人作乱的头从胸前移开。
可是他被弄得浑身发软,手上的力道倒是催着乾元的头往自己胸前凑。
宋景月伸出一只手,顺着脊背向早已经情动的后穴摸去。
那口穴一张一翕,被手指刺入时更是抽搐着吐出一口清液。
晏久微整个人瞬间非常剧烈的战栗,被困在乾元怀里徒劳地挣扎着,原本隐忍的喘息声一下变成了哀鸣。
“别动。”宋景月按了按怀中的晏久微,将他打横抱起没入床帐,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甫一接触婚床,乾元便强势地压在他的身体上方,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紧紧地困在身下,坤泽的双腿被迫大大张开。
他们都不着寸缕,拥抱时肌肤相贴,是前所未有的亲密。
晏久微这一辈子从未与另一个人如此亲密。另一个人的体温,信香,全都通过拥抱时皮肤的触感直达他的感官,烤得他全身热烘烘。
那种充斥在他四肢百骸里的情感,被拥抱住的那一瞬间,冰冷的灵魂被人从地底拽出来,他有种自己也能被爱、也配被爱的错觉。
铃兰和松木染上情欲,互相交织,水乳交融。
可后穴里作乱的手指在提醒他,他将要成为乾元的坤泽了。
他不知道成为谁,往后,他也只是乾元的坤泽。
后穴里的手指强硬挤进去让他承受不住,但每一次他都撑了下来。
足够湿润,足够温顺松软。
晏久微双目失神,唇瓣微张,腿根抽动,一副被肏狠的模样。
“我还没进来,阿微就湿成这样。”他虔诚地吻过晏久微的鼻头、脸颊、眼睑,停留在额头上含糊地调戏,“真骚。”
落到晏久微耳朵里却是分外清楚。
他不受控制全身抖动一下,粉嫩的阴茎突吐出浊液,黏糊糊的打湿了两人的腹部。
“我没有,我不要。乾君,乾君…”他以为通过祈求就能在床事上得到乾元的温柔,可那只会激起乾元更大的施虐欲。
他看到乾元深重到化不开的眸子,眼睫轻轻抖动,凭本能像个小动物一样在乾元身体下方难受地蹭,试图这样讨好乾元。
宋景月呼吸急促,偏头去吸身下人的脖子,力道大得要把软糯的坤泽拆吞入腹。
狰狞的性器已经抵住了那口翕合的小穴,兴奋地抖动了两下。
晏久微像一只被扼住了咽喉的猎物,迟钝到临了被吞吃的时候才感到害怕。
双手抵在宋景月胸前,捶打了他胸膛一下。
宋景月由着他猫挠似的拍打,静静地看着晏久微,双目湿红,好不可怜。
他突然发了狠,捂住晏久微的口鼻,扼住他的咽喉,同时下身刺入后穴。
晏久微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眼前阵阵白光闪动,他听不到宋景月的粗喘,也失去了呼吸的权力,唯有下身里那根不管不顾往里捅的棍子在身体里格外清晰。
他像一只小舟,置身汹涌的浪潮里,随着节奏被拍打得一耸一耸的。
那是要他命的捅法,甚至还在高热的甬道里转了个圈。
宋景月将人弄跪趴着,胀大的性器在裂了缝的媚肉里碾压着来回拉扯,体液在交合处蓄积。
“啊。”跪趴的姿势让粗大的性器轻松地顶到了肠壁某处腔口,晏久微猛然抖了抖身子,颤着声娇吟了一声,宋景月找着了他的敏感点便抱住了他的腰,次次都往那点上面撞。
“嗯嗯啊…”晏久微哪能受得住这个,呻吟声不断从喉咙里溢出,后穴不住地绞紧,腰软着下塌,露出两个可爱的腰窝。
宋景月被他咬得头皮发麻,掐着他的腰用力往里狠操了两下,小穴里的孕腔哆哆嗦嗦地被撞开,肉壁淌下股水来,在连番的抽插中被吞进吐出,湿哒哒地黏在穴口,被撞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晏久微呜咽出声:“慢,慢些…啊啊——”
“阿微乖,忍耐些。”宋景月掰过他的头轻啄他溢着泪珠的眼角,下身的顶弄不听,深深贯穿他软热缠人的肉穴,皮肉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晏久微被剧烈的撞击插弄得失神,呜呜地叫喊出来,前端随着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晃。
胡须,笑道,“因果既已经是前尘,便是拾不起来的,这位施主切莫纠结于此,前事已了,放下它重新开始才是正道。”
他见惯了求而不得困于前事的人了。
“敢问大师,如何重新开始。”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世事无常,瞬息万变,不要对任何事物产生执着,该于此间保持内心的平和与宁静。”
“那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该怎么夺回来?”
“既是你的,不夺自回。”
“那我偏要夺呢?”
“老衲劝施主莫要对任何事物产生执着,平添业障。”
那人许是想到了伤心事,顿时红了眼睛,“该遭报应的是他们,不是我。”
“因果报应,何时了了。”问初叹道,“施主如此想不开老衲于心不忍,只当徐徐图之便是。”
“这乍一听也没什么,为何大师说是因呢?”谢归问到。
“差就差到我赠与他的那本棋谱上。”问初大师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棋谱是我誊抄的,我看他感兴趣便赠与了他,然后他用棋谱上残局解法架空了扶风城。”
几个人心中有些惊骇。
“这么多年过去了,整个扶风郡该都在他的掌控制之中了。”问初抬头看向日光菩萨,虔诚地双手合十,“存在寺里的棋谱孤本也不见了,师傅是最后知道所有残局的人。”
“亦前事了了,如梦幻泡影,请大师放宽心,勿要困于此。”谢归朝问初行了一礼,“此乃无心,并非有意。”
“好心办坏事啊,老衲为开导一人害了扶风一郡百姓,等待此间事了,便要只身下地狱。”
“我们几人便不叨扰大师了,你所求之事也是吾等所求之事,我们会尽全力去改变扶风城现下的境况。”谢归说着便朝跪坐于坐垫之上闭上眼的问初弯腰行了一礼,然后便带着一行四人离开了佛隐寺。
离开的时候已是下午,几人再次去到“郡守府”寻找线索。
书房里的书籍大多是治民的良策和论断,若不是这是假的郡守府,大概会认为这个郡守是个为国为民,劳心劳力的好官。
破败是因为长期没人打扫,起初他们还认为杨素请不起,却没想这个府邸只是个摆设。
走到后院,打开一些尘封的房间,无一例外都是灰尘漫天,可唯有一个房间被锁上,外面还贴了一些符咒。
“这是封鬼,限制鬼行踪的符咒。”晏久微向众人介绍过,“我,我见过这种符咒,我母妃的寝殿便是被这个封起来的,昭……陛下之前跟我说的。”
“这符咒看起来极为稀少,连我也没见过。”沈青未凑近端详了一会。
谢归轻轻摸了摸符咒,“我也读过不少书,这符咒我在一本前朝秘术里看到过。”
“前朝?”霍小狼诧异到,“可前朝梁朝已经灭亡了上百年了。”
“不管他们是谁,这个符咒既然已经在宫里出现过,恐怕这势力已经能伸到宫墙内了。”沈青未皱眉思考,“他们的目的肯定不简单。”
“把这门打开吧,看他们要镇什么不得了的鬼怪。”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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