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浴桶指J导精失败 鸭子坐玉管温水C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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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从漫长的高潮中恢复了一些神智,浑身酸软无力,转过头去,便见玉祁臣跪在床边,面色苍白如纸,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双目无神,素净细腻的脸蛋上分明两条晶亮的泪痕。
方才被压着,最后人进来时他几乎是要被肏死了,但也正因为此陷入了彻底的情潮,肉屄疯狂地绞紧了鸡巴,剧烈地痉挛着,从酸软无比的骚心喷溅出一股股的清液,大量的精液射在宫口内,抽出时大腿根的软肉浮着汗,抽搐个不停,穴口没了肉屌堵住,空着一个口子,完全夹不住涌出的精水。即使是此刻,小腹也仍然有一种异物感,似乎那根粗屌并未抽出,依旧被他含在体内,又舒服又酸胀,他慵懒地如同一只刚饱足后的野兽。此刻房内只玉祁臣一人,他上辈子到底什么丑态都叫他看过了,这当口也并不计较这个,只骂道:“混账,这么无用,只知道哭。”他方才叫唤过太多,加上交欢耗费了许多体力,是以声音又沙又柔,听着不像训斥,反像爱昵的撒娇。话音刚落,他自己也顿了一顿。
玉祁臣抬起头来,他本就肤白,此刻眼下更是哭得发红,如初绽的桃花瓣,楚楚动人,叫人不得不心生怜惜。偏他那对点漆般的招子,黑而湿亮,定定凝着,淬着隐忍的怒和恨,愈发光彩夺目:“是臣无能,叫陛下忍受这样的屈辱。臣定要将此人寻出来,将他五马分尸,练为人彘。”
魏延颇有些尴尬,自己似乎本意也是杀别人来着的呢。他无意间瞥到自己凌乱的身体,被烫到一般挪开视线,只说到:“叫外面的人散开,让人盯着他们,要是有说了不该说的,杀便是。张全在何处,叫张全让张全等等,你去外边给朕打水来,朕要沐浴。”
玉祁臣忙应是,便起身出门去安排。不消片刻,便架起了屏风,放置好了浴桶,装好了温水。魏延心下还算满意,便招手让他去门口候着。
男人扶着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真正踩到地上的时候都还有些踉跄,他扶着墙壁缓了一缓和,他很快便分明地感觉到,大腿根处有粘腻的液体蜿蜒而下,魏延拧眉,颇有些不自在,快步抬腿踏进浴桶之中,温热熨帖的热汤拥在他的肌肤上,虽乳头有些刺痛,估计是叫那混账用指甲盖掐伤了。他酣畅叹一口气,靠在桶边伤,拿起澡豆于肌肤上搓洗。至下身时,不想有妊,为着导精,他便两指按在滑腻肥肿的阴唇之上,轻轻扯开些许,温水便徐徐地灌进甬道里一点,他一手扶眉,虽有些浮精散在水中,只觉洗的并不彻底,左右张望,只见玉祁臣背影端正,把剑而立。便彻底放下心来,两指毫不费力插入软烂的肉嘴,里面肉嘟嘟的,他抹着甬道中间的肉褶,里面残存着些精水,便滑进去,蹭弄着,面上浮红,如此往复,直到两指插到指根,他已又有些身子发软,不住呼气,为着速战速决,便拼命抠弄着肉壁,不想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小腹一下一下地紧绷,竟是已喷不出水来,生生地干性高潮了。他实在没了力气,便只好不再继续。
于玉祁臣视角,只闻香气氤氲,只见人影浮动。
刻有玉家家徽的马车之中,魏延正撑着脑袋小憩,他喜洁,就连发丝也洗了一趟,此刻半湿的发散着,随着马车的前进轻轻晃动。玉祁臣坐在他的另一边,垂着眼眸,双手握拳放在膝上,看不清阴郁神色。陛下身子有异,这是他没想到的太子一脉的特点,他与先帝都是眉发尤黑之人,他别过脸来,眉弓起伏,浓眉低压,只道:“可,都出去罢。”宫人都知道陛下的嗜好与忌讳,他非常重视自己发丝的保养,同时十分厌恶别人触碰、看到他的裸体,每每服侍他洗浴都只能服侍一半。众人都垂首,端着木案鱼游般而退。很快,宫室内就只剩了皇帝一人,重重竹帘之外则分派着重重宫人,以备不时之需。
魏延苦恼地摸上自己的小腹,他能感受到,里面挥之不去的那种粘腻的、滞精之感。然而到底送的太深,他竟是轻易不能排出,一路上都只能夹着这点东西行走、动作。前世玉祁臣一开始还会照顾他,特意帮他清出体内,然而到了后面,他总是来去十分匆忙,叫人好笑的是,这样的私事,魏延到了那等境地,他仍是不愿意交由侍人去为他做。自己身体不便,又不能交于人手,他便躺在床上静静忍受,从前坐在那座院子里,刚好对着雕花窗户,可以看见特意设的一树老山茶,从黄昏到月西沉,茶花洁白如玉,像凝结的月魄。此刻到底是不一样的,他已不是前世的他了。魏延面容沉静,浴池特设为方形,一边宽处是玉雕荷花池,菡萏红荷,清滟白荷,其中可放香炉,也可滴些精露,摆些天然的花朵,温水自莲叶根茎中往上抽送,从碧玉盘一般轻盈缱绻的莲叶上流过,随着各莲叶的设计而姿态各异,极具观赏性。魏延于水中走过去,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把住一片莲叶,双手向上捧着轻轻一扭,便将其取了下来,有男子一指宽的玉管便露了出来,轻巧地吐着透明的水波。魏延想到也许自己几个月后,落于他人刀下,腹中再次怀着无辜的孩儿,带着他一同送死,皇嗣的生父是谁并不是他最在意之处,真正叫他不愿有妊的是他自己、这至高至尊至贵之人明暗不定的命运。
男人两侧鬓发微微叫细汗打湿,贴在他的面颊之上,父王生前曾说,魏延是最像皇祖母的,那位早逝的异族皇后。许是因着这点血脉,他并不全然是汉人容貌,微卷的发,那高挺的眉弓,浓的有些放诞的眉,底下压着一对流光溢彩的琥珀眸子,他鼻子高挺而略有些粗犷,唇深红而厚,肌肉鼓起而细腻,蜜色肌肤光滑无比,呈现出一种少见的无比鲜活的肉欲和生动。然而从他黑色的发,雅正的长安口音,在他大多数时间流露出的那种神情里,他又显然是中原膏脂、中原诗书供养出来的大宁皇帝,他熟知且跟从着中原的那种思想。男人扶着地面,隐忍着,送着那玉管进入他湿润的甬道,直到显然已经送进了他一半大腿的长度,他才赧然地发觉他白日里到底吞下了怎样的怪物。
水柱微热,打在肉壁上时叫他忍不住瑟缩,然而到底是有效的,可以见到些许被冲出来的精水,这感觉太古怪了,他怕自己被捅穿,然而水池底部并不是统一的,像这边,边专高出些许,他双肘撑住池壁,咬着肉唇不肯泄出声响,双腿索性跪在那平面之上,他估计了一下,只需要完全坐下去,便大抵能送到宫口他不想有孕。
在漫长的时间里总算回复了些许的肉道深处,又被那暖玉轻轻地撑开,一根很奇怪的玉势,中间是硬的,肉屄始终忍不住翕张,然而轻轻触碰到深处嫩肉,肉道缩着,每一如此,那水柱便凶狠几分,射进更深处,像是、像是叫水给艹了魏延结实双臂忍不住颤抖,将右手塞到嘴里,堵住了那些从喉咙深处忍不住攀上来的哭诉和呻吟他总是有些忍不住哭,然而说到底有用么?并没有用处,只是徒增败将的狼狈与软弱罢了。魏延是男子么?魏延是宁朝人么?魏延是风里摇摆的飞蓬,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但他是落在高台王座上的飞蓬。他不了解,他这样的男人,哭起来有时候倒比美娇娘更让人怜惜,此刻他那天生雄壮的胸膛一半潜在水中,乳蒂红肿不堪,甚至因着丰满,柔软的胸肌甚至下面的一段软肉是贴在胸腔皮肤之上的,温吞地、丰厚地、如此下垂着,像枝头沉甸甸下坠的果。肩膀宽厚,又显得腰肢莫名纤细了许多,但其实也是很粗的,他跪着,完全吃下去了,似乎这高贵的皇帝只是莫名其妙跪坐在这里,表情怪异,浑然不是吃了一整根玉管,那些丰沛的泉水全浇进了他的肚子里,孕宫取代了莲叶,他是一朵菡萏的肉莲。孕宫叫水烫着了,叫水撑满了,好在管道并不比得男根粗壮,于是也就顺着还有些松软的宫口肉环的缝隙里流出来,浇下去,甬道一缩一缩,水流也就一缩一缩,强势而温柔地撑开他的穴嘴,那女穴正是绽放的荷,艳红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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