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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被扔到床上,床垫下陷,松月生脱了衣服爬上来,把侧躺着的风满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松月生,”风满的声音很哑,“停手吧,别闹得这么难看。”
松月生扯着风满膝盖上挂着的布条,从风满腿上褪下,按着风满双腿,用膝盖压住,抻直了布条,俯视风满。
“你说你喜欢我,我就停下。”松月生用布条贴着风满大腿比划着,“说喜欢我,不会离开我。”
风满勉强地勾了勾唇:“有意义吗?这些话,我说出来你相信吗?”
“相信啊。”松月生毫不犹豫地答,“我当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你疯了”
松月生应了一声,解开风满手腕,酸痛令风满很不适,但他咬牙忍住了声音,整只手臂都麻得不像话,像是引体向上过度后,酸软得不像话,任由松月生摆布。
松月生亲过风满手腕上的红痕,然后把风满的手和大腿绑到了一起。
风满:“?”
“可惜之前都没有准备情趣手铐,那样可能就不会让你受伤了。”松月生自顾自地说着,看着自己绑住的风满,觉得很满意,风满的腿没办法合上,只能张开着迎接自己,松月生把另一只腿固定在自己腰上,他的头发在纠缠中变得凌乱,却令他的美更加惊心动魄,松月生用牙齿脱下左手的两枚戒指,松开牙齿,戒指便滚落在床上。
他右手抱着风满左腿,微微弯腰,左手掐住风满下颌。
“有这么生气么?”松月生笑,“你早该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不受自己控制,尤其是感情。”
“你在热恋期抛弃我,还指望我保持乖巧,你对我太残忍了。”
“松月生”
什么热恋期?他们又不是在恋爱,不过是凭着那点吸引力凑在一起罢了,未来也不可能会在一起。
风满的眼神黯淡下去。
他早就做好了独身到老的打算,也从未想过和谁相守一生,爱情本来就是奢侈品,尤其是同性之间更为难寻,他早就不相信承诺和爱情了。
松月生又能在他身边多久?一年、两年。往后呢?他的家族会允许他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吗?松月生腻了之后,自己能像他一样强迫松月生留在自己身边吗?他不能,他一想到付出的真心和信任被摧毁,要眼睁睁看着松月生离开,他就无法接受。他害怕这样的关系,太危险了,他不能踏上一辆注定失灵的车。
只有不承诺的关系才是最安全的。
松月生看着风满失落的表情,心脏也被牵扯,他改掐为抚摸,像是在安抚风满,让他不要这么不安。
方才淋了大量的精油在风满身上,现在还很滑,就着残余的精油,松月生湿滑的手指按在了风满穴口,轻轻打着转。
另一只抱着风满大腿的手也在抚摸着风满腿内侧的皮肤,松月生动作很温柔,用十足的耐心等待风满向自己打开身体,穴口在揉弄下逐渐变得柔软,松月生的指尖陷进去,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手指,手心里风满的大腿肌肉也绷紧了些许。
很快,后穴吞入一根手指,松月生又以同样的方法送进。”风满说,“总有操腻的那天吧?”
松月生打开平板:“重新申请一个公司,你想叫什么名字?不如就用我们俩的名字好了,你想玩儿什么?金融地产,还是互联网?”
风满:“”
他现在跟松月生说话超过两句就觉得烦躁。
风满端起碗下楼,扔进厨房。
风满就当作是闭关,在书房看书,暗自打算自己出去后要做什么:他打算回西市他老家,那边之前虽然落后很多,比不得杭城和浦城,但近几年旅游业发展迅速,带动其他产业欣欣向荣,这次回去或许能够找到机会。而且父亲年事已高,他回去也好看着点。
他之前在西市市中心给父亲买了套房子,小时候住的老房子没有卖掉,风满打算回去住一段时间,那间房子里的东西都没有扔,还留着很多母亲的遗物,他在那里待着会感到宁静。
回去后先联系一下那边的朋友,再做一下实地调研,看看哪一个板块更适合自己。
房门被敲了两下,松月生扭开门,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一看盘子里的水果切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松月生见风满不搭理自己,便自己叉了一块喂给风满。
风满只能张嘴。
“我们就这么下去不好吗?”松月生突然说,把风满咬了一半的苹果塞进嘴里尝了尝,“我随时都能够看到你,你就待在我身边,谁都不要看。”
风满抬头:“你是不是从小到大从没被人拒绝过啊?”
松月生看着风满。
“你想要什么,你家里人都会拿到你面前,你觉得你就是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你想要身边的人都按照你的要求来,当然了,大家巴结你都来不及,当然会听你的,毕竟能从你身上捞到一堆好处。”风满笑了笑,“但你控制不住我,你发现这世界上原来有用钱和权势都摆平不来的东西,你一下就慌了,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你乱了阵脚,只能使用最低级也是最无可奈何的办法来囚禁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然后继续稀里糊涂地跟你纠缠下去?”
“该怎么说呢,你现在的情绪只是因为无法得到一样东西而闹脾气,你的家竟然把你养成了一个感情上的蠢货,挺让我意外的,我要是你,现在早就靠着身上的本钱左右逢源,出去祸害世界,把全世界的极品都睡一遍,而不是在这里守着一个不仅落魄脾气还大的男人,说实话,比我好的人到处都是。”
松月生认真听完,油盐不进地靠过来亲了亲风满唇角,说:“可惜你不是我,我只喜欢睡你一个。”
松月生带着笑意的眼盯着风满。
“一辈子都操不腻。”
风满气得一整天都没跟松月生说话。
松月生夜晚的时候抱着风满在他耳边问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风满睁着眼看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什么话都不想对松月生说。
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过谁,他始终在两人关系见把自己的心放在很遥远的地方,他见过身边太多人的悲剧了,人心并不总是忠诚,深情的人撕破脸、先说喜欢的最后先离开,他见到了太多太多。
况且名利场里的真心本就如昙花一现,只有利益永恒。
身后贴着自己脊背的人呼吸逐渐变得缓和,风满试着动了动,松月生也没有反应,他把手盖到松月生手背,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松月生睡着时没有一点攻击力,任由风满动作。
风满动作很轻,呼吸也是,他轻轻翻过身,和松月生面对面。
隔着近得危险的距离,风满凝视松月生。
松月生的五官很漂亮,这毋庸置疑,风满见过松月生的父亲,在电视上见过他的母亲,风满想,松月生继承了他母亲的美丽,尤其是眼睛,内眼角很尖,眼尾微微上扬,看谁都好像很深情;鼻梁更像他的父亲,高挺深刻,像是刀削过的轮廓;嘴唇最好看,不算薄也不算厚,上唇生着一颗唇珠,风满以前亲他的时候喜欢叼着含他的唇珠,轻佻地调戏他。
一张让人看着就动摇的脸。
风满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他是,他们悄无声息的脱队了。
山里几乎没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风满下岩石后就没松开,十指跟他紧紧相扣,支撑着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处小瀑布,水从顶上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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