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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的八月六号,不似往年酷热难耐,西华下起了瓢泼大雨,不知道京城天气怎么样。
我有些无聊的坐在前台,以往我都会戴耳机,外面的蝉鸣太吵,我不想听。
还有来我纹身店的客人,自顾自聊天,其实也很烦。
但今天的雨声有点悦耳,也没有人。
这时,店门被推开,我以为是韩曼曼,韩曼曼是我刚来西华市教我纹身的大姐大。
他说我很有天赋,管吃管住,我就跟着她来了,后来她要结婚,给满身的纹身洗掉,把店八折卖给了我。
有她之前打下的口碑,生意还不错。
也只是生意不错,直到后来,我喉结的蝴蝶纹身被人放到了网上,莫名其妙的火了起来,店里开始忙的不可开交。
无一例外,都是来找我纹这只喉结纹身的。
我对每个人说:“纹别的可以,蝴蝶不行。”
即使他们给再多的钱,我也没有给纹。会纹这种纹身的人很多,可我的是独一无二的,是不可替代的。
是……是我们俩一块儿画出来的。
那人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能纹蝴蝶吗?”
我愣住了,声音低沉磁性,冷漠又温柔。
我不会认错,是他,是林鹤!
我下意识就要堵脸,发现自己戴着口罩,果然,人在慌乱的时候,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的。
好像有了底气一样,我站起身,强装镇定的开口。
“可以,纹在哪?”
他说:“喉结。”
时间好像在此刻停止了,我的心脏剧烈跳动,就像是壶里坐着的水烧开了,不停的翻腾。
我站起身,没抬头,只看见他的西装裤和被打湿的黑皮鞋。他还是这么爱穿西装,十年了,一点儿变化都没。
我想说请坐,但喉咙干涩的发不出声音,只好给他指了指位置让他坐下。
他明白我的意思,亲兄弟果然有默契。
准备纹身器材的时候,我感受到后面的视线,那目光太过露骨,快将我灼穿了,我拿酒精的手明显开始发抖。
咔哒……
酒精掉到了地上,滚到他脚边,我有些发懵,尴尬蔓延全身,还没反应过来,他将喷壶捡起来,道:“过来。”
像有魔力一样吸引我。
我走了过去,他说:“不是不给别人在喉结纹蝴蝶?”
“段越。”
轰隆一声,我的防线彻底崩塌,他叫我的名字,十年来,我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想念,所有的爱意,在这一刻都没控制住。
我眼前一片模糊,是泪水,我强忍着它不掉下来,在他面前哭太丢人了。
他依旧坐的稳当,说:“从我进门就没看我一眼,没认出来?”
他是不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他的声音。
我解释:“没,认出来了。”
我原本想嘴硬一下,话到嘴边儿,又生生变成了怂包,或许在我哥面前,我永远都包裹着外衣。
“十年没见,不叫人?”
我无措的抓住裤边,指尖不停的摩挲,眼泪再也绷不住。
如果我能看见我的样子,那一定是红着眼眶,然后鼻涕也快流出来了,还死咬嘴唇的狼狈模样。
“哥……”
下一刻,我的口罩被扯下,一个冰凉的吻落下了我的嘴唇上。一定是刚淋了雨的原因,他的手也是凉的。
他一手拦住我的腰,一手扣住我的头,舌头强势的撬开我的牙关,发狠的搅了进来,我们是亲兄弟,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此刻我们在接吻。
像久别重逢后的爱人一样,重逢在街头的拐角。
他的舌头很热,如十年前和他接吻一样,我还是喘不过气,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接吻的水声黏腻又暧昧,我已经十年没有做过了,除了我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我感受到快感,因为他们都不是林鹤,他们都不是我哥。
我禁闭双眼,林鹤命令我睁开,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四目相对之时,心脏骤停。我只得感受到我们两人的呼吸声,外面的雨声都被淹没在这久别重逢的情欲中。
我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嘴巴又被他堵住,身体失去重心,被他分开双腿抱在了纹身的小床上。
他的手不老实的伸向我衣服的下摆,大手粗糙有力,狠狠捏了我一把腰,换成别人,我一定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我哥却不同他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
单单是看见他的脸,我就忍不住对他犯糊涂,想被他操,想象着他巨大的阳具插进我的后穴,把我干的射他一脸。
我的心里是莫大的满足。
现在这么想,十年前也这么想。
现在正在干,十年前也干过。
不光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哥也是,曾经我以为他是禁欲冷男,没想到是跟我一样的闷骚发情狗,对着自己的亲弟弟随时发情。
哥哥这个词,像个开关,我一叫他就浪了,我们俩都会很爽。
手猛地抽了出去,直起身板与我对视,我哥并没有褪去上身的西装,只是单手扯了扯领带,然后将西装裤拉链拉下,那巨大无比的阴茎弹射出来。
他说:“还记得怎么口吗?”
被眼前一幕惊到,稀里糊涂的俯下身,用嘴含住我哥的老二,十年没做过口活,一下子塞不下。
我哥引导着我,舔舐着他的龟头,白色浊液被我一遍又一遍含进嘴里,我的舌头有些像是挑逗着他的阴茎一般,他粗气一喘,按住我的后脑勺,狠狠一挺。
直接怼到了我喉咙处,我生理反射的想干哕,可我哥没让我出声儿。
他说:“宝宝,这几年没让操过?怎么这么生疏。”
说我生疏?我有些病态的想,他是和别人上过床吗?才显得现在这么游刃有余。
我开始抵抗我哥扣在我后脑勺的手,可力气实在没他大,挣脱不开。
我哥死死扣着我的头,不停的抽插,嘴角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我也想象过我的老二操我哥最的模样。
但我哥一次机会都没给过我。
他硕大的性器在我嘴里不停变大,他手指抓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头被迫抬了起来。
“再叫一声,我就射。”
他脑子一定不清醒,我嘴被堵着,怎么叫。
没等我有反应,他又抽送两下,每次抽送,都能抵到喉咙深处,最后,他对着我喉咙射了出来。
又腥又咸,浓稠的精液堵着我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大口吸气,却被我哥制止。
他是变态,十年没见,刚见面就一刻都不让我歇着。
伸出手不停的翻搅我的口腔,他修长地手指上顷刻布满了我的口水和他自己的精液,他的手指在蹭我的舌头和牙齿,我呜咽一声,这无疑在给一个发情的疯男人助兴。
他又硬了,从我嘴里抽出来,两根手指上的不明液体还在拉丝,看得我又羞又臊。
他问我:“这儿有套吗?”
我小猫儿似的可怜样,说:“没。”
对视刹那,他皱起了眉头,我从来没做过我哥不高兴的事,不对,做过,我从他身边逃走了十年,这一件应该让他很不高兴。
后来我哥跟我说,不是不高兴,是痛苦。
我走的那十年,痛苦的何止是我一人,他也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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