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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了亲我的眼皮,声音有些冷,但我明白,那不过是冷漠外表下只对我展露出来的温柔罢了。
我有些慌不择路,“别,别做了。”
我声音不太大,好像是用气音说出来的,闻言,他说:“没套也行。”
我哥掐住我的脖子,一定是他手太大,他一只手就能将我脖子围个七七八八,只要他一用力,我就能立马断气。
我承受着他的怒火,他俯下身,又跟我接吻,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
他是一个有洁癖的干净男人,不会喜欢尝精液的味道,哪怕是自己的。
不是到何时,我身上的衣物被完全褪下,裤子也到了脚踝处,上身的半袖更不知去处,而他依旧衣冠楚楚,除了散掉的领带和西装裤里露出的肉棒,完全看不出他是在做爱。
他手指上的液体还没干,顺势塞进我的菊花里,我一时间没能承受这一下,屁眼收紧,他另一只手有力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老男人,都三十六了,还在玩儿情趣。
“又不是处,紧张干什么。”
两根手指不停的抠挖我的屁眼,我曾经还量过我哥的手指,中指有十二厘米,是能抵达我前列腺的长度,他也知道怎么能让我兴奋,所以,他不停的按压我的前列腺。
我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却不以为然,抽插的速度愈发快。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快折磨疯我了,我被自己咿咿呀呀的样子羞耻到。
“啊…啊啊……出,出去。”
我哥听话了,他将手指抽出。
“还是这么敏感,一点儿都没变。”
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灾难,他将自己硬挺的肉棒送了进来。
我瞳孔有些失焦,本身已经没力气了,但还是杵着他的胸肌,与他对视上。
他眸子漆黑,深不见底,就好像是深渊,可怕的很,但又让我深深着迷。
“没套。”
我哥没带一刻犹豫,他说:“我说了,没套也可以。”
我也没犹豫:“没套不可以。”
他没管我的顾虑,对着扩张好的的小穴,狠狠一插,一下贯穿到底,我疼的向后仰,我哥扶着我的腰,接住我。
下身没动,就是我们两人最私密的地方交合着,我坐在他身上,比他还高了半个头,他又亲我。
“我们宝宝没病,别怕。”
不对,我有病,我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从头到尾都不干净,这是我最对不起我哥的地方,但成峰告诉我哥我是鸭的时候,我明知道这是事实,却不想被我哥知道。
我曾经一度伪装,觉得我在他眼里,是个乖弟弟,一个长得漂亮的,被圈养在温室里,一不开心就会随时死掉的玫瑰花。
肮脏的玫瑰花,糜烂的玫瑰花。
一个,被无数人践踏过的玫瑰花。
他不仅对我的身体了解,对我的心理也了如指掌,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让我破防。
我崩溃大哭,他就仰起头亲问我的眼睛,湿热的舌头舔舐过我的眼泪。
我承认,我依旧无法自拔的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陷入爱河。
他下身不停摆弄,很慢很慢,不是很疼,我才反应过来,他用我嘴里的精液给我扩张。
这就是我哥,他要是想做爱,就算没套,没润滑剂,只要我人在,他就能随时操,看我被他操到求饶,操到失禁,他也不会停下来。
其实,我也是变态,他不操我,我也会悄悄爬他的床,对着他的后背自慰,等他发现的时候,用一双迷离涩情的眼神盯着他,他也一定会挪到床的另一边跟我接吻。
我哥太慢了,我开始不满足他的速度,开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自己动,一下一下,让我哥的鸡巴撞击我的前列腺,我爽的叫床。
我哥似是有些呆,他大手固定住我的腰,骂我骚货。
十年前,他这么说,我会觉得他是在嫌我太浪,但我现在了解他了,他就是闷骚,死不承认,他喜欢我骚的时候,那是他到达高潮的前兆。
静默片刻,他将肉棒抽出,刚还填满的菊花一下子空了,凉风倒灌进屁眼,我冷的瑟缩了一下。
我哥强势的将我翻身,栖身压上,又将肉棒送了进来,刚才的姿势不过是我在爽。
他现在才开始动真格的,我喜欢做我哥觉得高兴的事,他一高兴,我就高兴。
譬如现在,他爽了,我也会爽。
阳具在我身体内抽送的太快,我疼的直吸凉气,但吸进去又让他顶的吐不出来,我哥的性欲太重,我是在怀疑他是不是有瘾。
他有性瘾吧。
“啊……啊……慢,慢点,我不行了。”
我射了好几次,都还没撸,是我哥操射的,第一次是射在了内裤里,第二次射在我哥的腹肌上,第三次就是刚才,被我哥从后直入,射在了纹身的小床上。
“快慢都不行,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我哥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往前挺了挺,我又要射。
我哥大手却捏住我的龟头,将它堵上了。
我诧异的扭头看他。
他说:“宝宝射过这么多次,我才射了一次,不公平。”
有病吧,这也要比。
“叫我。”
“……哥。”
又胀大几分,我不安分的想往前跑,他长臂一揽,又生给我拖了回去。
“啊!疼……”
“宝宝不疼,很爽,我很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们俩就做这种淫靡的性事,他也不怕突然有人进来,损坏了自己的形象。
好歹是京城的某公司的ceo,真敢啊!
他又说:“忘了你哥叫什么了?”
“没。”
我神志不清的开口:“林鹤。”
只听胯骨撞击皮肤的声音,他射了,射了我一屁股。
他也松开我老二,我们俩一起射了。
我让他抽出来,他偏不,他牵着我脱力的手,抚摸着我的肚子。
好家伙,我在自己肚子上摸到了他的鸡巴,他怎么操到这儿的,好厉害,好爽。
“林鹤跟段越的孩子。”
他自言自语地说,我权当他又犯病了。
首先,男人不能生孩子,其次,我们俩是亲兄弟,这是在乱伦,除了我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不能知道。
最后,我爱我哥,一直都爱,此生不换。
看着我工作室一片狼藉,我实在是没力气起来收拾,我跟他说我里屋有洗手池。
他抱我进去,将我屁眼里的精液挖出,给我洗干净。
我哥的西装也全是精液,但这儿没他合适的衣服,他就凑合穿着吧。
我屁股疼的坐不下,他就抱着我,像抱着个婴儿的姿势。
问我:“过的好不好。”
“挺好的。”
他冷道:“骗人。”
他总是能看透我的伪装,我过得,其实一点儿都不好。
没有林鹤在的地方,我就是一只富士山下活不长的蝴蝶,扑棱着翅膀,飞不上去,但又下不来。
狼狈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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