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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平舟在他耳边吐息:“贴身的,不换会有细菌。”
做兄长的给弟弟科普知识:“细菌可能会让你发痒,起疹子,过敏,感染,引起前列腺炎症,还会有异味。”
陈子轻的眼睑微颤,吵死了,就让我被细菌杀死行不行。他想说话,意识却更加沉重,昏昏沉沉的迎来深度睡眠。
少年呼吸均匀,睡得很香。
虞平舟面露思虑:“叫不醒你,只能由我给你换了。”
虞董给弟弟换安全裤,床边放着干净的安全裤和强效抑制剂。
周围是阻隔喷雾的清凉。
安全裤被他慢慢剥出少年浑圆的小屁股,细白的腿,再从柔软秀气的脚上拿下来。
穿了一天,最柔软的布料上有分泌物。
不多,只有硬币大小。
虞平舟将脏了的安全裤放在……
他扫视一圈,没找到适合放安全裤的位置,最后只能将它叠起来,收进西裤口袋。
而后,他把干净的安全裤穿过少年的左右两只脚,勾着裤腰边沿往上拉动。
拉到少年腿根部位时,动作一顿。
没清理,会把干净的弄脏。
虞平舟弯腰,两指揉上少年软嫩的耳垂:“析木,你还是要洗个澡。”
少年犹如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哥哥可以抱弟弟去浴室,给弟弟洗澡,这没什么,”虞平舟眯了眯眼,他停住许久,低笑一声,“还是擦擦吧。”
虞平舟去浴室弄来不烫的湿毛巾,慢条斯理地给弟弟擦拭。
整个过程中面不改色,神态从容平淡,仿佛对着的不是青涩的小果园,而是一份文件,合同,或是方案,不足以让他生出工作以外的波动。
气息都没乱。
虞平舟将少年被他拉开些方便擦拭的腿拢回去,盖上被子,转身离开房间。
他穿过长廊站在楼梯的护栏边,点燃一支香烟,徐徐地吸了几口,西裤口袋里还有一条安全裤。
一支香烟烧尽,空气里似乎还有烟雾,更大更浓的烟雾在弥漫,无声也无息,不知要流向哪里,淹没什么。
虞平舟拿出那条叠在一起的安全裤,挑开,寻到位置,指间不轻不重地捻了片刻。
深嗅,
味道不浑浊,青春干净,充满无限遐想。
在这场弥天大雾中,alpha喝掉几管抑制本能的药剂,喝得略急,衬衫上洒了点,他解开衣扣将衬衫敞开,抽调皮带勒在掌心,低沉的,不快不慢的嗓音响起。
“八月十二号,晚上十点三十五四十九秒,我在华悦君庭二楼房间,闻弟弟白天穿过的,没有清洗的安全裤。”
“脑子里想的是——”
“做爱。”
“和他做爱。”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二十八天
夜深人静,陈子轻沉底的意识徒然咕涌了一下,他眼睛没睁开,嘴里已经发出模糊的声音。
“手机手机,请你告诉我,现在几点几分,谢谢。”
手机智能助手报时:“23点47分。”
“来得及……”陈子轻的眼皮颤了颤,然后就开始掉眼泪。
五滴落完了,陈子轻就要再睡,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把扭往旁边一扭。
脸上有微凉的气息。
犹如掠过水面,扫向他的羽毛。
陈子轻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摸脸,想把痒痒的羽毛弄掉,同时也迷瞪瞪地撑眼帘。
那还挂着泪珠的缝隙里,嵌进来一张极具光华的面庞。
卧室的窗帘没拉上,月光洒进来,光线朦胧,alpha看着他。
陈子轻闭上眼睛捂着心口“啊哟”,命都要吓没了,虽然是个顶级大帅哥,但三更半夜的,枕头边有双眼睛这么看过来,谁吃得消啊。
“哥哥,你怎么不出声?”陈子轻缓了缓,问道。
虞平舟低于常温的唇开合:“那不就打扰你哭?”
陈子轻后脑勺都麻了:“我哭其实是因为我,呃,我,就是……”
“不用解释,”虞平舟从侧躺变成平躺,“你在哥哥面前想怎样就怎样。”
陈子轻悄悄把绷着的神经末梢放松下来,他最满意虞平舟的一点,就是这个——不多问。
有什么奇怪的点,疑惑的点,自行找答案。
陈子轻擦揉几下潮湿的眼睫毛,他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算多长,却很充实,是有效睡眠。
幸亏他在宿主的职业素养拉扯下醒了,不然铁定会睡到天亮。
他哪知道,虞平舟给他吃的药控制了药量,能让他在零点前醒来掉泪珠。
他更不知道的是,自己爬起来洗澡的时候脱下来的安全裤,是换过了的。而他白天穿脏了的那条,早就烘干了,还原他的叠法,收在他的衣帽间。
直到他浑身软绵绵,精气神还不错的躺回床上,一时兴起地查问女装体验卡还剩几天,小助手告诉他的天数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加倍了?
为什么?他哪里走光,不是,哪里违规了?
陈子轻刷地去看虞平舟:“你趁我睡着对我做了什么?”
察觉自己话里的审问程度很重,他就改了语气跟说辞:“哥哥,我只是想问你……”
虞平舟没待他说完,便开口道:“我给你换了安全裤。”
“……”
“!!!”
陈子轻猛然坐起来:“你干嘛给我换啊?”
虞平舟道:“这是基本卫生。”
“也是哦。”陈子轻几秒后反应过来,“那你把我叫起来啊!”
“叫不醒。”虞平舟的话语里透着无奈,“你傍晚在警局喊累了,睡得很沉。”
陈子轻一听他提起警局就心虚,不跟他计较安全裤的事了。
“下回再有类似的情况,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我叫醒,让我自己换。”陈子轻犹豫着说,“好不好啊,哥哥。”
“好。”虞平舟低声,“是我考虑不周,析木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该注意你的隐私,况且你有未婚夫,我给你换安全裤这种行为实属不妥。”
alpha充满自责:“抱歉,析木,哥哥逾越了。”
陈子轻有种跟情夫出来睡觉,听情夫阴损地提起他那可怜丈夫的既视感。他在昏暗中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也不是要避着你。”
虞平舟:“嗯?”
陈子轻躺平,翻身背对虞平舟,偷偷摸摸地把手伸到睡裤里抓抓屁股跟大腿肉,觉得哪都痒。他下意识不去想象虞平舟给他褪换安全裤的画面,嘴上不由得蹦出一句:“等我不穿女装了,你可以给我换。”
“换什么?”alpha疑惑,“你不穿女装了,还要穿带蕾丝的安全裤?”
他耐心教导顽皮作怪的小朋友:“析木,那是女oga才会穿的衣物,你没那套器官,该穿内裤。”
陈子轻:“……”
行了,别说了,我的错,我就不该多嘴。
可他又发神经,管不住嘴地说:“你给我换安全裤的时候,有没有在想,我要是个oga会怎样?”
身后没了动静。
气息,心跳,什么都没有了。
陈子轻忍不住地回头,他没夜视能力,看不清虞平舟的轮廓神情,试探地喊:“哥哥,你突然睡着了吗?”
“你挑起这个话题,要我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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